“要連這都不知道,不是在風塵中混過的。”三舅媽得意地說。
“不錯,我是沒有She精,不過你看她現在這個樣子,你說我忍心再繼續Cao下去嗎?”我憐惜地說。
“說得也是,是不能再弄了,不過就這樣也夠她受了,一個Chu女第一次就碰上你這樣的大雞芭,讓你那樣瘋狂地Cao上一個多小時,明天她不痛才怪!不過你今天好事沒有做到底,讓人家嚐到了被雞芭Cao的滋味,卻沒讓人家嚐到被男人She精的滋味,你說這能算一個女人真正被男人Cao過嗎?”三舅媽一邊說著一邊拿來毛巾溫柔地給我擦乾淨雞芭上的淫物豔漬,邊擦邊說:“又一個Chu女變成少婦了,你看她的血多鮮豔呀!快幫她擦擦。”
我伸手接過毛巾,輕柔地給春玲擦去Bi上的血跡,她的Bi被我弄得又紅又腫,還在汩汩地向外淌著淫精,我關切地問她疼不疼。
“不疼,又酸又麻又酥又美,舒服極了,謝謝你,好少爺!”
“謝什麼呀,傻丫頭,那是你那兒被他弄成麻木的了,現在不疼,明天你就知道厲害了!”三舅媽笑罵道。
春玲看著我那粗壯的大雞芭,欲言又止。
我察言觀色,問春玲道:“你想說什麼?有什麼話就說吧,現在你還有什麼害羞的?”
春玲又猶豫了一會兒,才不好意思地說:“說了也不怕你笑話,其實我已經不是Chu女了。”
“什麼?你不是Chu女?那怎麼還流了那麼多血?”我和三舅媽大感驚訝,齊聲追問。
“我也感到奇怪,所以才會說出來我不是Chu女。”春玲說。
三舅媽大惑不解:“怎麼回事?你讓誰弄過?我怎麼不知道?”
“誰也沒有,是我自己弄的,我今年已經十八了,發育成熟的女人有時難免會春心大動,加上老爺在世時我曾偷看過他和你CaoBi,看過以後我也渴望著男人,但我又沒有男人,慾火難耐時便想用手指學著老爺用雞芭Cao你那樣伸進蔭道中止癢,誰知伸不進去,我又氣又急,一用力便把Chu女膜弄破了,很疼,當時也流了血,嚇得我再也不敢用指頭弄自己了,我後悔極了,白白自己毀了Chu女身,誰知今天讓表少爺一Cao,沒想到第一下還是那麼疼,更沒想到Chu女膜已經破了還流了Chu女血,我也感到奇怪,太太你有經驗,你說這是怎麼回事?”
“傻丫頭,原來是這麼回事呀!誰說你不是Chu女?你是Chu女!只要沒有被男人Cao過的女人都是Chu女!你說你用指頭弄破了自己的Chu女膜,其實你弄破的只是一點點,你的指頭有多粗呢?能和男人的雞芭比嗎?不要說他這個特大號的了,就是一般男人的雞芭也比你的手指粗上幾倍!你的Chu女膜其實大部分都還沒有破,今天被他這個世上第一的大雞芭一Cao進去,才是真正破了膜!你這才真正由Chu女變成了少婦了!”
三舅媽說到這兒笑了起來,笑罵道:“你這個小丫頭,人不大心不小,竟敢偷看我和老爺CaoBi?今天又來偷看,你怎麼知道表少爺要來Cao我呢?”
春玲不好意思地笑了:“本來我並不知道,後來隱隱約約聽到你的呻吟聲,我才留上了神,仔細一聽,又聽到了你的叫聲,才……”
“才什麼,才來偷看,是不是?這一偷看不要緊,被大雞芭Cao進去了,被大雞芭Cao了個洞,還直流血,這就是對你偷看主人隱私的懲罰!看你往後還偷看不偷看?”三舅媽笑罵著春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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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玲羞澀地說:“這種懲罰我不怕!”
“你可真浪!怪不得人們常說女人只要一被男人Cao過自然就會發浪,真沒說錯!仲平,看你把一個文靜的大閏女弄成了個浪貨了!”
三舅媽開起了玩笑,又關懷地問我:“不過,你不She精不難受嗎?”
“難受又怎麼樣?難道你想讓我接著來嗎?”我說著做勢欲上。
三舅媽忙連聲討饒:“別!別!好孩子,你饒了三舅媽吧,不能再來了,剛才洩得太多了,再弄下去,三舅媽就要讓你Cao死了!”
“可是我憋得難受呀!好三舅媽,就讓人家再來一次嘛,好不好?”我說著故意逗她,將她撲倒在床上,挺著堅硬的大雞芭一下子就插進了三舅媽的蔭道中。
三舅媽這下可慌了,一邊推我一邊說:“好仲平,別亂來,你真想要我的命呀?要不,讓我用嘴來使你She精好不好?剛才我用嘴沒幫你吸出精,你沒嚐到這種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