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
封心鎖愛、左子穆跟著悠然自得的凌雲一路走來,雖然兩人彼此都不對眼,但是有凌雲這樣的一個人物存在,那些奇聞妙談對他來說無不是信手拈來,倒也讓兩人沒有出現過爭執,都好奇不止。
封心鎖愛倒不怎麼樣,對於大理城,他並不熟悉,而左子穆則不同,雖然不能說對大理了如指掌,但是大理皇宮在何處他還是知道的,越走越覺得不對勁,原來凌雲居然帶他們走進了皇宮。驀然一個念頭閃入心裡,想到此人正是自己眼中的魔頭,不由得嚇出一身冷汗,暗自慶幸不止,若是自己惹火了他,日後豈能有好日子過?
步入皇宮,侍衛紛紛向凌去躬身行禮,這樣的情狀使左子穆越發認定自己的想法,不由得小心翼翼起來。
封心鎖愛張目四顧,發現此地戒備森嚴,三步一崗五步一哨,花叢暗處隱藏著無數武林高手,心裡更加好奇起來。然而他為人直爽豪邁,認定凌雲會道出自己的身份,所以倒也懶得雲想。
到得偏殿,楹柱中堂懸滿了字畫,一時也看不了這許多。侍僕送上清茶,恭恭敬敬的舉盤過頂。封心鎖愛不由得心想:“這些人古怪真多。”
凌雲看了左子穆一眼,笑道:“左先生想必已經知道在下的身份了吧?”
左子穆恭恭敬敬的道:“不錯,不過老夫也只是懷疑而已,因為凌將軍的頭髮實在太獨特了。”
“哈哈,不瞞兩位,在下正是江湖人稱‘邪帝’的凌雲,頭髮只不過用秘術染過而已,待在下收拾停當再和兩位敘話,還望恕罪。”凌雲笑著解釋。
左子穆連忙道:“將軍請便。”開玩笑,對於這樣的人物自己可開罪不起,除非是活得不耐煩了。
凌雲看著神色古怪的封心鎖愛,續道:“封兄,在下等會再來。”
封心鎖愛大大咧咧道:“你自便,我就說呢!大理什麼時候出現如此厲害人物了?如此武功方能佩得住‘邪帝’之名。”
……
此刻後,凌雲收拾停當,邁步走了進來,道:“不好意思,讓兩位久等了。”
封心鎖愛不待左子穆回話,搶著道:“原來你就是被江湖朋友吹得神乎其技的凌雲,雖然你的武功遠高於我,不過我依舊會與你一戰。”
“哈哈……封兄,告訴你一個秘密,我也喜歡打架,你什麼時候想開打,我隨時奉陪。”凌雲對於封心鎖愛的直言挑戰,倒也沒有什麼不悅之意。對手難得,此刻的凌雲終於體會到了師父的心境,正所謂:“高處不勝寒”啊!
左子穆見凌雲盼顧間,威武之至,他亦想不到位高權重的凌雲居然如此好說話,百聞不如一見,江湖之言不可盡信啊。
凌雲緩緩落座,說道:“封兄,不知你相信嗎?在下只聞屬下說你已至大理,所以好奇之下方才喬裝前去,卻不曾知道你就是風頭正健的人物。”
“我相信,因為依你目前的修為,斷無貪戀‘長生訣’之念產。”封心鎖愛直視凌雲,並道出了自己的心聲。
凌雲聽罷高興不已,他打從心裡把封心鎖愛當作朋友來看,所以生怕他對“生長訣”產生貪念,如此結果倒是讓他興奮,不過想到封心鎖愛的為人也就釋然。看了一眼坐立不安的左子穆,和顏悅色的道:“左掌門,不用擔心,在下並無惡意,只是想當一個合事佬罷了。無量劍派是大理第一劍派,弟子走江湖之際行俠仗義,讓大理安寧不少,於此,在下深感謝意。對於兩位之間的恩怨在下也已知曉,此事錯在貴公子,封兄出手也無可厚非。‘塞翁失馬,焉知非福’?雖然左公子沒有武功,但是性命還在。而且據在下所知,左公子的武功實在差勁之極,日後行走江湖若是依然自高自大,恐怕性命難保啊!人,只有活著才有希望,沒有了武功又如何?雖然無法繼承左掌門的衣缽,但是卻也能夠平安一生哪!”
左子穆不由一怔,凌雲的話並沒有惹他的反感,因為人家的實力擺在那裡。再想想凌雲語重心長的話,卻也驚出一身冷汗,自己兒子自己清楚,那為人還真是差得很,如果得罪一些邪派高手,恐怕還真如凌雲所言,死得不能再死。是啊,沒了武功又如何,只要人活著就好。雖然凌雲的話並沒有讓他盡數消除對封心鎖愛的恨意,但此刻卻也平息了不少。想至此處,心中已經有了計較。說道:“凌將軍的吩咐,老夫斷然不敢違背。老夫在此保證,日後無量劍派絕不會主動向封大俠出手。”
凌雲喜道:“左掌門如此看重在下,著實讓人意外。對於無量劍派的作風,在下了然於胸,日後若遇到什麼難事,只要一紙書信,只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