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秘密,我知道很多不為人知的小秘密。”
陳珈故弄玄虛的話語並未引起郡主好奇,郡主是武將,習慣了殺伐果斷。
她道:“不管你知道多少骯髒的小秘密,我這裡不喜歡秘密,也不喜歡你。與其把心思花在謝家身上,不如想想該如何保命吧!”
“你要殺我?”
“為何不?殺了你,羅家只能跟著我一條道走到黑。殺了你,我可以將無歡公子之死嫁禍在你身上。沒有了無歡公子,濟軒可以去做他想做的事情,再也不會被女人玩弄於掌間。”
“殺你有那麼多好處,為什麼我要放棄?”
陳珈仔細一想,竟然無言以對。從郡主的角度而言,讓她活著的價值確實不如讓她死去。
龍血對於郡主沒有意義,她都**稱國了,龍淵不再是她的信仰。除了龍血這個隱秘,她所知道的一切都圍繞著南朝宮廷之爭,這些對郡主似乎也沒有意義。
來這裡時,謝濟軒對她的感情是她最大的籌碼。可在郡主眼中,她是南宮裕的妃子,她傷害了謝濟軒……換位思考的話,她這種禍水一樣的女子似乎確實不該出現在謝濟軒身邊……
陳珈嘆了口氣,她確實該好好想想要怎麼走出這裡了。在她絞盡腦汁思考著要如何說服郡主時,後者正有一搭沒一搭的咂著菸斗。
看她那副愜意的模樣,陳珈只恨好奇殺死貓,她怎麼就放不下謝濟軒呢?若將這人放下了,九江郡主與她何干,她又怎會被困在這個小島上。
思考了一陣後,她竟拿郡主沒有辦法,只得問:“北國領軍之人是覃月吧?”
“是。”
“如果我能說服北國人撤軍,你可以放了我和羅家眾人嗎?”
郡主放下了口中的菸斗,頗有興致的打量著陳珈。有意思,這姑娘總能讓她感到吃驚。
她問:“你需要什麼?”
“我的屬下和一艘小船。”
“好。”
沒多久,郡主準備好了一切。
陳珈在一種特茫然的狀態下登上了小艇。
蟬抱著手立於小艇一側,顯然不願同陳珈說話。
小艇隨風在海面上盪來盪去,兩柱香後,他們進入了九江水域,眼尖的北**士用長槍將他們團團圍住。
陳珈戴著紗帽尾隨在蟬身後,她對為首的將士說:“妾身要見覃將軍,只說無相公子想要同他做筆交易。”
一間充作軍帳的民居中,覃月正埋首在沙盤中推演,聽聞無相公子求見後,他冷冷一笑。
一年多,差不多兩年,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