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米酒,不醉人的。”
陳珈好奇的扯了扯酒杯下方那根絲線,“這是幹嘛用的,幹嘛要把杯子綁起來?”
“古禮,合巹酒是指將酒水放入苦澀的葫蘆瓢,夫妻同飲,寓意從此同甘共苦,患難與共。這酒又稱交杯酒,以線相連的兩隻杯子從形式保留了夫妻合二為一的含義。”
“不要,”陳珈踮起腳尖用右手從謝濟軒右手手彎處穿過,凝視著他的眼睛道:“這才是交杯酒。”
兩人的手彎緊緊勾在了一起,親密的姿勢讓謝濟軒臉紅了,他羞澀的說:“極好,這才是交杯酒。”
說罷,兩人將手中的酒水一飲而盡。
“接下來呢?”
斜陽的餘暉在陳珈紅撲撲的臉上鍍了層金色,謝濟軒指著桌上的飯菜,道:“用膳。”
“不對,交杯酒喝完是入洞房。”
謝濟軒指了指窗外的天色,將陳珈拉到了桌邊,認真的說:“你的傷剛好不久,定時用膳是養生的第一步。”
陳珈可不願聽謝濟軒的廢話,將他按在椅子上後,她坐到了他腿上,“我沒說不吃飯啊!吃你行嗎?”
她以為謝濟軒會害羞的,怎料他突然問道:“你欲如何下口?”
充滿暗示的言語翻到讓陳珈害羞了,不經意間她想起了得意樓中那濃情蜜意的一夜。覃月那張臉真好看,也不知這人是怎麼想的,為了噁心謝歡竟然把自己易容成這樣?他要何時才會對她說出真實身份,告訴她有關他們之前的種種。
謝濟軒不滿她在這種時候出神,有些負氣的將她抱起,“既要洞房,為夫現在就滿足你。”
陳珈嬌笑著掃落了桌上的碗盞,“何必回房?這裡不是挺好?”
碗盞落地的聲音讓試圖躺在飯桌上的陳珈充滿了異樣的(誘)惑,謝濟軒欺身上前,道:“我就該趁早收了你這妖精,免得你去禍害他人。”
陳珈閉上眼不去看他現在的模樣,任身體在他的言語和氣息中沉淪。
謝濟軒很賣力,壓抑已久的情緒在這一刻得到了極大的宣洩。他逃離家族、不管母親、失去無相神功……他只有她了,一個失去記憶的她。
若連她都沒有了,他還有什麼?
半夜裡,疲憊至極的謝濟軒睡得很沉。躺在他懷裡的陳珈卻非常的清醒,她動了動,想要掙開他的抱擁睡得舒坦一點。
兩人剛拉開一點距離,謝濟軒本能的又抱緊了她,嘴裡嘟囔的說著,“不要。”
陳珈沒轍了,她憐惜的抱緊了謝濟軒。這一刻,他又變回了那個少年,那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