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道:“見過大將軍。”
初潮後,陳珈的發育就似雨後的新筍般一日與一日不同。接近三年時間的磨合,她努力去適應這具身體,這身體也因她獨特的思想而改變了不少。
覃月的眼睛亮了。幾月不見,這姑娘就好似變了一個人般,每一次都能予他新鮮的感覺。
她很美,小巧而精緻的面容不再稚氣,看似天真的眼神中充滿了疏離。她美得很飄渺,不同於這個時代的思維讓她比其他美人多了一種獨特的韻味。
乍看像清溪一樣見底的她其實是個深潭,覃月總能透過她看似無邪的眼神中看到她無比深邃的思想。
他沒有說話,只是看著陳珈微笑。無情公子的笑,世間沒有女子可以抵擋。
陳珈微微垂下眼眸,心道:我是該花痴一點呢,還是該矜持一點?
覃月是大劍師,敏銳的五感讓他輕易的察覺到了她的思考和猶豫。當她抬頭露出一個看似痴迷的笑容時,他笑了,“南宮夫人果然與眾不同。”
笑容僵在了陳珈嘴角,這是恭維?還是什麼……
覃月再度朝她一笑,隨即放下茶盞側首對南宮裕道:“殿下,月今日有事在身,改日再來造訪。”
南宮裕起身同他行禮,就在兩人面對面的那一刻,陳珈覺得兩人的容貌非常相似,漂亮的眼睛像是用同一個模子刻出來的。若不是他們的氣質太過迥異,一個陽剛,一個陰柔,只怕很多人都能發現這個問題。
眼見南宮裕與覃月聯袂而去,謝濟軒對還在發呆的陳珈說:“人都走了,還發什麼呆?怎麼,見到覃月心動了?”
陳珈譏諷道:“你把心思放在小白身上吧,我的事兒你少管。”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陳珈反問:“你這般自我折磨累不累?我就是你以為的那種人。”
謝濟軒眯著眼睛沒有說話,只等解決了皇甫端白的事情就來解決他們之間的事情,他看上的東西沒有得不到的。
前去送客的南宮裕已經去而復返,他道:“小白劍師和歡喜都是覃月救回來的,兩人身受重傷,正在接受救治,傷好後自會讓他們來給夫人請安。”
陳珈不解的看著南宮裕,聽他這話的意思,今日是見不到小白了。既然不讓她見小白,為什麼要讓綠蘿喊她過來?
“不知殿下喚妾身過來還有何事?”
南宮裕道:“秋景不錯,覃大將軍的笑容也不錯,夫人以為呢?”
陳珈面無表情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