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燭。”
低笑著,軒轅澈一邊親吻著琉月的頸子,一邊嘶啞著聲音道。
琉月聽言輕輕一笑,伸手抱住了軒轅澈,伸出小舌頭,輕輕的一舔軒轅澈的耳垂。
洞房花燭,任何時候都比不了今天。
被琉月**般的一舔,軒轅澈早就激動的情緒那還能夠控制。
一個閃身,一下把琉月朝床上按上去。
“哎喲。”
被軒轅澈合身壓在床上,琉月一個沒防備,突然呼痛出聲。
“怎麼了?怎麼了?我壓著你了?”
軒轅澈頓時大驚,一下就跳了起來。
嘴角抽了抽,倒在床上的琉月,伸出手朝後背摸去:“這床上是什麼東西?烙的背疼。”
聽琉月如此說,軒轅澈鬆了一口氣,笑著拉起琉月,一邊道:“應該是些寓意極好的乾果。
不夠多,應該不會怎麼烙人才……”
一邊說,一邊伸手一把揭開那紅色的龍鳳床被,露出下面的白玉床。
軒轅澈的話瞬間啞在了口裡。
只見,那寬闊的龍床上,密密麻麻的鋪滿了花生啊,棗子啊,蓮子啊……
等等等等寓意早生貴子的瓜果。
幾乎是裡茹,外茹,整個把床墊高了一層。
床被揭開,露出一個被琉月壓下去一個人形的瓜果圖形。
嘴角**,軒轅澈開始有打人的衝動。
這寓意不過是取兩三顆就行了,那個混蛋給他鋪了這麼一床。
摸著後背,琉月笑著朝天翻了一個白眼。
撲上床去,一陣亂動。
然後從層層疊疊的乾果中找到一張紙。
“早生貴子,早生貴子,早生貴子,生這麼多吧,我真是好人。”
典型的歐陽于飛作風。
“歐陽于飛。”一時間,軒轅澈真不知道是氣好,還是不氣好。
“我要鬧洞房。”就在這時候,外殿突然響起耶律洪嫩嫩的聲音。
“小孩子,不鬧洞房,快回去。”秋痕。
“誰說我是小孩子,我是北牧的王,讓開,我要鬧姐姐的洞房,你給我讓開。”
“好好,不是小孩子,這裡不能進。”
“誰說不能進,母后都說了能鬧洞房,你給我讓開。”
“小祖宗,今天不鬧啊……”
“要,孃親說了可以鬧,讓開……”
噼噼啪啪,乒乒乓乓,外殿打上了。
內殿的琉月和軒轅澈,站在床邊,一頭黑線。
幸好,他早有準備,四個方向分別派遣了秋痕,彥虎,杜一等人把守。
真正是一群不省心的人。
“姐姐,我要鬧洞房……”
“姐姐,叫他們讓開,不然我就去告訴母后和陳太后他們,你不讓我鬧洞房……”
打不過的耶律洪索性一嗓子吼開了。
草原上的孩子,那嗓子說有多好就有多好。
一嗓子吼出,幾乎距離這裡很遠,還在通宵暢飲的天辰群臣和賓客們,幾乎都能聽的見。
沿途,往來巡邏的侍衛們,被這一聲嚇的加快速度就衝了過去這段路程。
他們沒帖,沒帖。
滿頭黑線,軒轅澈咬牙,琉月挑眉。
這小傢伙,平時不是這麼難搞啊,今天怎麼了?
正準備開口,突然殿外傳來一聲:“小北牧王,你怎麼在這裡?來,來,我帶你去玩。”
雲召,是雲召來了。
“我要鬧洞房。”委屈,聲音好委屈。
“洞房有什麼鬧的,我帶你去看更好看的,走,走。”
腳步聲響起,雲召帶著耶律洪走遠了。
殿內,軒轅澈和琉月對視一眼,齊齊出了一口氣。
掃了一眼面前鋪滿百子果的床,軒轅澈翻了個白眼:“我來弄好。”
一邊上前,袖袍兩揮,上面的乾果立刻全部滾到了地上去。
緊接著,軒轅澈使勁按了按他的白玉床。
很好,很結實,還沒有出錯。
“真是不讓人省心的……”
話還沒說完,軒轅澈突然住聲,傾耳聽去。
琉月見此也豎起了耳朵。
一道極輕的腳步聲音去而復返,躲過秋痕,彥虎,等人的把守,一個翻身上了他們的屋頂,輕如狸貓。
聽到這裡,軒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