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哲保身。明哲保身啊。
抓著軒轅澈的衣襟發洩自己憤怒的琉月,越說聲音越大。
這不說還好,一發洩出來發現怎麼說怎麼都是軒轅澈的錯,那遷怒越發的有模有樣了。
手中下意識的使勁,只聽唰的一聲一把拉開了軒轅澈的衣襟,露出了軒轅澈的胸膛。
琉月突然一下就停了身,咬住了唇。
那古銅色的胸膛上,靠近心臟的位置,一道傷疤都還沒有好完全。
就那麼陳列在其上。
遷怒的怒火瞬間丟飛,琉月伸手緩緩的撫摸而上。
只差一點,只差一點。
看著琉月咬著唇,面上很不好看。
軒轅澈伸出手握住了琉月的手:“小事,已經過去了。”
他是看著黑尊射箭的,方向,速度,力量,都是計算過的,看起來很兇,實則雖然也很兇,但是絕對不致命。
月失憶了2
回應他的則是琉月的狠狠一瞪。
小事,怎麼可能是小事。
能瞞過她,能瞞過歐陽于飛,獨孤夜,雲召,這些眼的傷,怎麼可能是什麼小事。
要知道這幾個人都是精如狐狸。
那眼都是久煉成鋼的。
若不是這傷危險到極致,怎麼可能瞞過他們,讓他們都以為他死了。
現在才來給她說小事。
琉月的眼瞬間又瞪圓了。
雖然她也知道,人的身體有時候會很神奇。
譬如她聽說過子彈從腦袋裡穿過,但是人卻沒有一點事,那是一種神奇的角度。
但是發生在軒轅澈的身上,讓她恍若無事,還真做不到。
看著琉月的眼狠狠的瞪了起來,軒轅澈心中又甜又無奈,只好伸手欺入琉月的衣襟,摸上了那肌膚。
很白,很有彈性,很細膩。
但是,卻讓人無法忽視那上面無數的傷痕。
舊的還沒好,新的就已經橫陳而上。
那種傷痕有外界受的,也有自己動手的。
輕輕的撫摸而上,軒轅澈什麼話也沒說,只是那眼定定的看著琉月,那裡面流露出來的疼,幾乎淹沒一切。
琉月瞬間心疼了,一把握住軒轅澈的手:“已經過去了。”
話音落下,琉月突然微微皺了皺眉。
這與剛才軒轅澈給她說的話,一模一樣。
兩兩對望,眼神交雜。
裡面的愛恨交織,裡面的心疼難忍,都清晰的讓人心疼。
“好了,我們都不在追究。”
沉默了半響,琉月輕聲的嘆息了一聲,握著軒轅澈的手,靠在軒轅澈的懷裡。
只要人還在,只要人沒有死。
月失憶了3
一切都不追究了。
嘶追究她的遷怒,軒轅澈也不要問她身上的傷。
都過去了,都已經是過去式了。
過去的無法在迴旋,我們在意的只是將來,只是將來。
兩手相握,緊緊的,緊緊的。
跨越了時間,跨越了空間,只為緊緊相握。
夜色迷醉,今夜的月流光溢彩。
今夜,美的醉人。
星光皎潔,絲絲銀白灑下。
萬里山河,九千里草原一望無際。
其間,一輛馬車匯合著十幾匹駿馬,在其上賓士。
好生夢幻。
“現在冥島發兵,中原亂成一鍋粥了,天辰卻按兵不動,這是不是也是你的計算?”
馬車內,琉月靠在軒轅澈的懷裡,揚著眉。
心情舒爽了,人活過來。
自然這腦筋也就靈便了,往日沒注意的,沒有理會的,沒想到的,現下一想就知。
軒轅澈靠著馬車,手輕輕的撫摸著琉月的黑髮。
聞言笑了笑道:“冥島發兵我到是沒有算到,我只想九聖可能會來,不過,這不是很好。”
說罷,那妖魅的臉上一閃而過一絲邪妄之極的笑容。
邪氣的讓人咋舌。
琉月聽言雙眼咕嚕嚕的大轉。
軒轅澈見此不由失笑,一邊撫摸著琉月的黑髮,一邊緩緩的道:“獨孤夜和雲召對你好,你不見得能對他們下手,這我清常
但是,我們的目標是一統天下,合併關外和中原。
否則,一個亂糟糟,沒有統一指揮的天下,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