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此話,提著心的獨孤夜和雲召,心都微微鬆了點。
還好,不是戰場上的事。
冷眸鎖定面前慌亂中夾雜著震驚神色的傳令官,獨孤夜皺了皺眉道:“什麼人,你這麼震驚?”
“他們,他們說是太子殿下的……故人。”
傳令官的話說的有點斷斷續續,額頭同時還在冒汗。
獨孤夜和雲召見此,對視了一眼。
故人,他的什麼故人?
“怎麼,獨孤夜,你不歡迎我們嗎?”
就在獨孤夜沉默的一瞬間,殿外一道邪魅,卻帶著絕對高傲冷酷的聲音響起。
在這秋風中抖落一地樹葉。
“砰。”雲召一把捏碎了手中的茶杯,這個聲音,這個聲音……
而獨孤夜也同時面色一變,唰的抬頭望向殿門口。
“與我上次來時,多了點行色匆匆,不過到底是獨孤夜,兵臨城下,卻也不慌不亂。”
就在那邪魅冷酷的聲音響起後,一道清冷的女聲揚起。
帶著一貫的犀利和冷銳。
就在這兩道聲音中。
沒有關閉的殿門被推開,一男一女悠然自若的走了進來。
“軒轅澈,慕容琉月。”
砰的一聲大響,雲召一躍而起。
把手中捏碎的茶杯,帶著茶水狠狠的砸在了進殿的軒轅澈和琉月腳前。
那咬牙切齒的聲音,幾乎恨不得吞了這兩人。
軒轅澈抬頭看了眼臉色鐵青的雲召。
居然並不計較,反而揚眉淡淡的笑了笑,朝獨孤夜道:“怎麼,這就是你們的待客之禮?”
“禮,還跟我們論理,我打死你個王八蛋。”
雲召氣怒攻心,特別是看著軒轅澈一臉的雲淡風輕。
那胸中的氣幾乎要燒了天去,揚起手就要衝過來。
就是這個罪魁禍首,才讓他雪聖國有今天。
現在他雪聖國陷入血戰,他卻在這裡一派悠閒。
真正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一步衝過獨孤夜身邊,雲召還沒衝至軒轅澈身前,獨孤夜突然一伸手,一把抓住了雲召。
“你放開。”雲召怒。
冷眼掃耿肩而立站在殿門上的軒轅澈和琉月。
獨孤夜抓著雲召,緩緩的道:“勝就是勝,輸就是輸,你我不是輸不起,別丟這個人。”
說罷,放開雲召的手。
同時,冷冷的一揮手,退開那被軒轅澈重現,驚的現在還在震驚中的傳令官。
眼光透過軒轅澈,冰冷的掃了一眼軒轅澈和琉月身後。
那如臨大敵,整個包圍過來的禁軍。
那禁軍統領天涯見此,立刻揮手屏退瞭如臨大敵的禁軍。
軒轅澈和琉月才兩個人。
他們出動這麼多,別丟了傲雲國的臉。
一切陣勢飛速而來,又飛速而退。
快的,不過是一眨眼的時間。
一切重歸平靜。
就好像,太子東宮,來的是串門的普通人一般。
而不是那天下人都知道死了,卻突然在他們面前出現的別國君王。
“啪啪啪。”軒轅澈看著獨孤夜緩緩的鼓起掌。
“獨孤夜就是獨孤夜,從來不會讓我輕看半分。”
對於獨孤夜的評價,他從來也不會落下,也不會吝嗇讚美。
獨孤夜看了軒轅澈一眼,冷冷的轉身,徑直走到主位上,袖袍一揮冰冷的道:“坐。”
軒轅澈聽言瀟灑自若的走至第一客位坐下。
自然的好像這裡是他的皇宮。
被獨孤夜拿話堵住的雲召。
此時,那滿腔的怒氣快速的收斂了起來。
是,願賭就要服輸。
這爭天下,靠的就是本事,靠的就是手段。
沒人會在意過程怎麼樣,最後的結果才會是最重要的。
那怕他們輸不起,也必須要認輸。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雲召轉身朝自己的位置走去,不理身後的琉月。
琉月見此搖搖頭,快走上前幾步,一拍雲召的肩頭:“兄弟,彆氣,他也騙了我。”
雲召和獨孤夜聽言,同時抬頭看了琉月一眼。
琉月聳聳肩膀。
雖然軒轅澈原意不是騙她,但是她也誤會了不是。
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