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勁一推,把軒轅澈一個踉蹌推在椅子上坐下,琉月抓起軒轅澈的手,眉眼中閃過一絲紅,一絲絕對的厲。
“告訴我。”只有三個字,乾脆利落冷酷之極的三個字。
看著琉月渾身鐵怒,神色冰冷,但是那握著他的手腕,卻分外溫柔的手,軒轅澈臉上揚起淡淡的笑。
反握住琉月的手道:“沒什麼,就是中毒,而我服了那解藥,要以血為藥養著你幾天。
放心,幾天而已,我難道還撐不住。”
一派自傲,軒轅澈說的雲淡風輕,半真半假的話,最是容易讓人相信。
說罷,軒轅澈拉過琉月抱在懷裡,輕笑著:“不就是怕你發現後不喝,所以才不告訴你,沒想你自己還是發現了。
那以後就乖點喝下去,我可沒那麼多血一遍一遍的放。”
帶著調笑和不經意的話,讓人聽上去完全感覺不到任何的異樣,好像真就是幾天而已。
人少量的失血幾天,這還是不致命的。
被軒轅澈抱在懷裡,琉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