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
他端起茶盞輕抿了口茶,才徐徐說道:“這事與青蓮無關,是一位故友相告。”
“不知您那位故友是何人?竟然會如此瞭解我族的秘術!”南溪凌澈語氣頗為不善地追問,話音裡帶了幾分顯而易見的鋒利。
洩露本族的秘密乃是重罪,即便是青蓮也不容赦。
隨南溪凌澈詢問,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鳳朝歌。
而一直氣定神閒,淡定從容的昭皇在聽到這個問題時也陷入了一剎那的迷惘。
腦中不禁浮現出那女人的音容,曾幾何時,她笑著與他說道:“陛下,假如有一天您不再愛臣妾,臣妾就算用“魂牽術”也要把您永遠留在身邊!”
曾經的誓言如今想來是那麼的蒼白無力,剩下的只是可笑而已。
唐寧目不轉睛地注視著他的表情,當看到他那瞬間愛恨交織的複雜時,內心忽然很酸澀,不知為何,她第一個想到的“他的故人”竟然是戴貴妃。
她知道自己不該再去吃那些陳年老醋,可內心還是不由自主地泛起了濃郁的酸。
一時間,連她明媚的臉也不禁黯淡下去。
“前塵往事不提也罷,如今朕急需此物,還懇切南溪族長能贈予一二!”
鳳朝歌隱晦地迴避了這個問題。
聽到昭皇如此說,南溪凌澈眸光微閃,似乎有幾分想法在心間閃過,繼而他同樣直接道:“恐怕要令昭皇失望了,雲汐砂雖非價值連城,卻極其稀有,長久以來我族也只有寥寥數幾,恕在下確實無能為力。”
“哥哥?!”青蓮聽到南溪凌澈的斷然拒絕好陣詫異。
然而,南溪凌澈並不給青蓮再開口的機會,轉而向守衛吩咐將眾人妥善安排在別館後,先下了送客。
見人家態度堅決,鳳朝歌只好暫且放緩,他沒再多言,起身謝過款待,便帶領眾人先行離去。
青蓮留下,待眾人離開後,她上前對南溪凌澈不滿道:
做一對平凡夫妻【1】
青蓮留下,待眾人離開後,她上前對南溪凌澈不滿道:“哥哥,你明明就有一塊雲汐砂,為什麼要回絕陛下呢?那東西對你而已又不是不可或缺……”
“我送人了!”南溪凌澈略有不耐地打斷了青蓮的碎碎念。
“送誰了?”青蓮也犯了執拗,看到他閃爍其詞,不依不饒地逼問。
南溪凌澈也被她逼得緊了,不悅地叱責道:“你在盤問我?”
“哥哥!”聽到他冷硬的語調,青蓮十分委屈,撅嘴抱怨道:“你以前最疼我,從來都捨不得兇我,為什麼你現在變得這麼不可理喻?你還是我的哥哥嗎?”
南溪凌澈被她胡攪蠻纏的頭大如鬥,手指狠掐額頭,反問道:“你不也一樣?任性妄為,堂堂的瓦納西公主不當,非要跑到昭皇的身邊做侍婢,你到底在想什麼?這麼多年我都任由你瘋鬧,如今你正好回來,就別再走了。”
“那怎麼行!”這一次輪到青蓮斷然拒絕,氣惱地朝他嚷道:“我去昭國是父親同意的,你無權干涉!”
“父親已經去世多年,長兄如父,你就得聽我的。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他不是一個可以託付終身的人!”
“你怎麼知道?你對陛下又不熟悉!”面對南溪凌澈激進的言辭,青蓮倒冷靜下來。
她皺著眉,疑惑地注視著他,內心直覺今天的南溪凌澈有些怪異。
他一向性情淡泊,長這麼大從未見他跟誰紅過臉,更別說像現在這樣獨斷專行,不顧身份的大吼大叫。
聽到青蓮的追問,南溪凌澈神色稍有凝滯。
隨即,他恢復如常,避開這個話題,淡漠又堅決地說道:“不管怎樣,你都不準再離開。”
說完不再理會青蓮,拂袖而去。
……
瓦納西族地處西南,又因四面環山地處盆地,使得這裡的氣候一年四季溫暖如春。
外面隆冬白雪,這裡山清水秀,恰如一方世外桃源。
做一對平凡夫妻【2】
出了族長大殿,安頓好其他人,鳳朝歌便攜唐寧四處走走看看,感受這裡獨特的風情。
與外界的傳言不同,這裡的人儘管對陌生人很疏遠,倒也沒什麼敵意。
看到他們在村子裡漫步,只是遠遠的觀望。
漸漸地,唐寧也不再覺得拘謹,往來跑鬧的孩童撞到她,她不但沒表現出厭惡,還自然地露出幾分和善的笑容。
他們本就是靚男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