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朝歌輕恩應了,隨意的似乎此刻他們並不是在牢房裡。
可是凝視著他嘴角上那若有似無的笑意,瀟貴妃忽然心生恐懼,滴答著水滴的臉龐漸漸由白轉青。
看到她恐懼的咬住嘴唇,鳳朝歌忽然懶洋洋的笑了出來。
鳳眸輕轉,似話家常般對她柔聲說道:“愛妃是不是有話想對朕說?”
他風清雲淡的聲音並不嚴厲,反而聽起來似乎心情不錯。
可落在瀟貴妃的耳中卻叫她猛打哆嗦,發青的臉色驟然慘白,惶恐道:“臣妾……不知道陛下……在說什麼!”
“真的嗎?”
鳳朝歌輕笑,因病清癯的臉頰使他俊美的五官愈發深刻,笑起來也更加的魅力無匹。
他就像一隻風情萬種的妖精,不經意間流露出的一絲魅惑就能勾走人的心魂。若不是親眼所見,任誰都無法想象世間會有如此絕色的男人。
但此時此刻,瀟貴妃卻不敢再直視他傾城的俊顏,垂下眼眸死死地咬著嘴唇。
“看來,愛妃需要提醒!”
鳳朝歌無害的聲音飄蕩在陰暗冷森的牢房裡,竟比牆上那些殘酷的刑具更叫人精神崩潰。
瀟貴妃不停地搖頭,不知她是叫他別再說了,還是在回答他不需要提醒。
而鳳朝歌也確實問出了這樣的疑惑。
可惜,瀟貴妃只是不停地搖頭,緊咬的嘴唇已經被牙齒生生咬出了血跡。
鳳朝歌也不再為難她,好似無奈地長長嘆了一口氣,隨即側目,對身邊的朗善說道:“貴妃娘娘應該渴了。”
淡淡的音調邪氣十足,玩世不恭,又帶著慎人的冷酷。
瀟貴妃驚慌地抬起頭,看著朗善端著一碗黑乎乎的藥汁向她一步一步逼近。
雖不知那是何物,卻仍是驚了她的心。
她驚恐地看向昭皇,無助的哭道:“陛下,臣妾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求您饒了臣妾吧!”
以其人之道,還施彼身【8】
昭皇似乎並沒有聽到她的哀求。
而是好心的替她講解起朗善手上的那碗藥的名堂:“那是浣草,愛妃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