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祖父給了他一張人皮面具,和一個心腹——常歡,兩三句囑咐完,就繼續修行去了。
他自然是相當好奇這個只顧著修仙的外祖父,怎麼會如此突然的關心起俗事來,不過他也不去多問,外祖父的脾氣他最清楚不過了,任何事情,他不想說因由,就沒人可以強迫他說出的。
因此他惟有謹尊外祖父的指示,以醜陋的形態來大肆宣揚的開了這家酒樓,置了這座府邸,與其說是他開的,還不如說他打本出資為常歡開的,因為這些年他基本沒怎麼過問經營的情況,放開手讓常歡自己運籌。反正自己有薇兒長伴身邊就足矣。
可……沒曾想,這常歡真是做生意的人才,不到半年就把本金回攏了,然後越做越大,什麼生意來錢快就做什麼,賭場,鏢局,錢莊,青樓……
呃……這開青樓一事,可千萬不能讓薇兒那小東西知道,其實自己莫名其妙的成了青樓老闆一事,他也是剛知道不久。
常歡幫他經營的成果,如今真的可以說是富可敵國了。不僅‘明’的做的出色,連‘暗’的也不可小窺,常歡還秘密培養了一幫暗衛,並大灑金錢的收攏人心,在水鏡國形成一股勢力,暗中與權貴誠王爺抗衡著,行事極不象普通的商人。
不過……外祖父曾經交代過他,他只需要知道自己是常歡的主子就行,至於常歡在水鏡國的任何布處都不必理會,什麼事都順其自然……
可自打外祖父親臨藍月國,把那信物交於自己手中時,一切都不同了,他違心的參與他國的糾紛,為了薇兒和自己,他必須這樣做。
此刻,他猶豫不決,就算最後確定薇兒真是外祖父推測之人,但真的能人定勝天嗎?他不願意去冒這個險,如果是用薇兒去做賭注,他輸不起。
……
歐陽澤揮了揮愁緒,躺回到薇兒的身邊,深情的望著床上那呼呼大睡的甜美可人兒,心,頓時平靜下來,暖暖的笑意寫滿了俊臉。
想起那天在酒樓和她意外重逢,看她心事重重的不時掃視著自己,渾然不覺她自己正狼吞虎嚥的席捲著滿臺佳餚,他就意識到,薇兒應該察覺自己是誰了。他感嘆了,她不愧為他的薇兒。
想起昨日與她相認,她扁著小嘴鑽進自己的懷裡委屈的哭泣時,他動容了,她依然是那個小鳥依人的薇兒。
想起昨夜她寫滿愛意的美目,動情的望著他時,他確定了!那個曾經嘴裡不停的一直衝自己嚷嚷著,“歐陽哥哥,你是我的”、“歐陽哥哥,你必須對我從一而終”的薇兒,那個總是如同一隻不安定的小蚱蜢蹦蹦亂跳的薇兒,此時此刻真正的直視了她自己的內心,在那心靈深處找到了她想要的東西了。
想起那濃情的吻,激情的纏綿。他知道,他們只屬於對方。
……
可是……可是往後呢?會如他們的願嗎?
……
天,這個小東西又開始不安穩了,那薄薄的錦繡絲被她優美的拊開了去,把她那如精工細雕,潔白如玉的美麗 胴 體 展示在他眼前,她是在 引 誘 他嗎?自己不停努力壓制的 情 欲再度被這小小的動作給點燃……
他欣然接受這種 勾 引,俯過去,正要去舔舐那嬌弱的小蜜嘴,突然瞥見床上殷紅的處 子 烙印,再看看她那如凝脂般白潔的水樣肌膚,佈滿了他給予的淡淡愛痕,他心疼了,他遲疑了,閉上充滿 欲 火 的鳳目,深深吸了一口氣,運功調息,強壓住身體裡那張狂的 情 欲……
是呀,自己怎麼這麼自私呢?昨夜已經糾纏索要了,這個初嘗人事的寶貝薇兒好幾次,這小東西應該是累極了,歐陽澤暗自在心裡責怪自己。
……
突然,睡夢中的薇兒懶懶地翻了一個身……
“小東西,你是不是在故意折磨我?”歐陽澤睜開微微發紅,欲 火 未退的妖邪鳳目,喃喃道。
他低下狹長的眼簾,目視著薇兒那一隻毫不理會他男性尊嚴,正洋洋得意的把自己 堅 挺的雄 峰 無情的跨在她內側揉捏的勾魂玉腿,他被她這種‘囂張’的做法‘激怒’了,他要她付出‘代價’……
他微微支撐起上半身,低俯過去,用他溫潤的薄唇,靈巧的舌尖,白皙而修長的玉指……時而溫柔,時而狂野的‘懲罰’著身下這個懵懂入睡的‘罪人’,把‘不知者無罪’這條法理拋之腦後……
……
“啊……恩……恩……”夢中渾然不知,‘可憐無辜’的葉菱薇被她歐陽哥哥‘體罰’得發出無比 銷 魂 的 呻 吟 聲,興奮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