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叔,您這件‘大事’,我再也不提了,你……你別生氣呀。”葉菱薇又變成了膽小如鼠的人了,還好她是個能屈能伸,無比堅強的人。
“朕……一直都是皇上。”藍嘯瀚皺著眉,撩起明黃的龍袍,坐在梨木鏤龍椅上,意味深長說道,斜飛的眼睛睇看著,還在為他“謀反”一事急慮的少女時,眉頭攏會後,思考一下,復爾平展舒開,感情這小妮子一直誤會他不是皇帝?感情這小妮子一直誤會他是反臣!
“啊?”太震驚了,是自己一直在誤會嗎?回想起之前的種種,葉菱薇尷尬得都不敢再直視大叔了,如果此時有工具,她一定會飛快的挖個地洞鑽進去的,呃……今天自己還無端端把他的衣服給毀了,他不會治她的罪吧?
……
“大叔,你……你是不是說,你其實就是那個‘病秧子’皇帝?”沉默了很久,葉菱薇見他沒有怪罪的意思,就忍不住又多嘴了。
“病秧子?”藍嘯瀚不悅,虛著眉問去,朕何時成了病秧子?!
“呵呵,是這樣的,我聽歐陽哥哥說,本來這次我們皇帝哥哥想讓‘蕙蘭公主’和藍月國的皇帝和親,可你們的人說他們的皇帝陛下‘身體不適’。呃……大叔,你是不是就是那個‘身體不適’的皇帝呀?你什麼地方‘不適’了?”說完,葉菱薇關切的上上下下掃視著他,看他身體到底是哪裡出問題了。
“你……我……”藍嘯瀚怔住,他已經完全跟不上她的思路,完全是兩種不同的交流!你我了半天,他也道不出半句,思了會兒,欲想說些什麼,但看著眼前暈糊糊的少女,她……
藍嘯瀚強忍住到嘴有疑問,哼!朕就等著國師來解釋到底為何?!
……
天上掉陷阱(一)
“哈!哈!哈!看來薇兒姑娘和我們皇上相談甚歡呀。”突然,由外響起了“放肆”的笑語,‘偉大’的國師仙骨仙風般飄飄進來了。
“呃……”國師一進廳,就忽視了皇帝陛下的怒目,對上薇兒姑娘滴溜溜的眼睛,哎呀,這一站一坐的二位,怎麼看就怎麼般配,“呵呵呵呵,來來來,用膳,用膳!”
葉菱薇有些犯糊塗了,這國師一來到,皇帝還沒發話兒,他就喧賓奪主的熱情地招呼著他們就坐,這到底是誰請誰呀?
國師揮退了一旁伺候的宮娥宦官們,盞壺,親自為皇帝陛下,以及未來的皇后娘娘各自滿上一杯,“來,今夜老朽與陛下、薇兒姑娘,同商一下大婚的事宜。”歡愉的神態顯露無疑。
“……”藍嘯瀚微微擰了擰眉頭,沒有出聲,舉起玉杯悶悶地喝著酒,朕倒要看看國師你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呃……大婚不是十日,不,九日之後嗎?該商量的我歐陽哥哥不是和你們商量好了嗎?”葉菱薇納悶地說著,這等大事什麼時候輪到她來‘商量’了?!
“薇兒姑娘真是會說笑了,老朽說的是您和我們陛下的大婚啊?!”國師也納悶了,今日在自己的府邸裡,不是說的好好的了嗎?!
如同天上掉下了個大陷阱,驚得葉菱薇剛舉起的酒杯“咣鐺!”一下掉桌子上了,她真想昏過去,但她知道,在昏過去之前,必須先要搞清楚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趕快壓制下驚濤駭岸的心潮,嘴角抽搐著,勉強擠出一個笑容來,“嘿!嘿!嘿嘿!國師爺爺,您說什麼呀?我……我聽不明白?您……您可別嚇我。”嘴巴儘量有多甜就放多甜。
“薇兒姑娘,老朽怎麼在嚇您呢?這件婚事,可是您今天自己答應的呀?是薇兒姑娘您,親口同意做我們藍月國的皇后的呀?”國師暗道:哎呀,薇兒姑娘,莫不是您想反悔?!
“我……我……我什麼時候答應的?”葉菱薇聽得雲裡霧裡的,就是不明白。
“老朽今日書房問薇兒姑娘您,對我們的陛下‘意下如何’呀?”國墅眼前的少女一臉迷糊,不得不情景再現的對質起來。
“我……我以為您是問謀……謀……”葉菱薇看看在一旁酷酷地喝著酒的大叔,把“謀朝篡位”這幾個字給吞了回去,看來一直是自己擺了個大烏龍,這下可好,這麼糗的事情,自己該怎麼對國師解釋呢?
“薇兒姑娘您給的答覆是‘沒任何意見’呀!老朽又問姑娘您‘真的願意’,您答道‘好吧,我願意’的呀!?”國侍續慢悠悠的說著,不讓這個撓頭抓耳的薇兒姑娘有狡辯的機會。
“我……我……”葉菱薇這回真被貓咬了舌頭了。
“那就是了,來來來,繼續商量。”國師的“興致”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