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慨著呢,不經意的抬頭就看到了了不得的一幕,馬車旁的泠崖竟直直的盯著他身後在看,不用想也知道在看什麼了,這種事情這小子難道不是應該避開的麼?怎麼……
正欲走過去阻止,在看到那雙冰冷的眸子僵住了動作,聽著身後曖昧的聲音恍然間明白過來。
原來如此。
他就說皇上就算不在意別人的眼光也不至於在人前就……原來是做給人看的,但是這個泠崖應該不是罷?如果是跟在蘇大人身邊那麼久不早就……那什麼了,還用等到現在?可若說皇上太過未雨綢繆的話也不盡然,因為現在那個人的眼神就有些奇怪,非禮勿視,何況還是自家主子,正常人都不會盯著自家主子親熱的罷?
難懂這個人真的對蘇大人有想法?
同一時間,每個人的心思都截然不同。
蘇引覺得她就快要暈過去的時候,唇上的掠奪終於結束了,火熱的唇舌輕輕貼著她像是在安撫一樣,喘息已然控制不住,即便她不想發出那樣的聲音卻根本控制不住,雙腿已經沒有了支撐的力氣,若不是被緊緊抱住她肯定會跌坐在地上。
這混蛋真的是瘋了,他這是在做什麼?根本已經不能算作是吻了罷,根本像是做給什麼人看一樣故意維持了很長時間,可是這裡根本沒有那種人罷?果然是因為本身的原因?熱愛當眾表演?次奧!變態啊!
緋紅的臉,迷離的眸子,司空隱定定的望著懷裡的人,深深地看了幾眼俯身將之抱了起來。
雙足懸空,將蘇引嚇了一跳,失重感讓她下意識的摟住了某人的頸項,細微的動作換得某人盪漾的笑。
蘇引在心裡無語的犯了個白眼,任由著某人去了,反正她現在也沒有力氣走,深深地羞恥感去揮之不去,她突然覺得烏雲罩頂,以後她要怎麼見泠崖啊!完全被人那麼從頭到尾的圍觀了啊!
司空隱將蘇引抱進了馬車裡,路過泠崖身邊時輕輕勾了勾唇角。
泠崖眸色一暗,斂眸往一旁退了兩步。
終於到了獨立的空間,蘇引長長的鬆了口氣,抬頭對上那雙含笑的眸子,在心裡忍不住腹誹了幾句,面上卻沒敢表現出來,“多謝皇上送微臣到馬車上來,不過微臣可不可以小小的提點建議,雖然我答應皇上的條件但是請皇上以後能不能別在大庭廣眾之下做那些親密之舉,輿論壓人,就算是皇上也該注意點兒,至少在微臣有承受能力之前。”
“朕知道了,下次會注意的。”司空隱點頭,答應的乾脆。
蘇引還在想接下來怎麼說服,沒想到皇帝大人破天荒的好說話,不禁有些傻眼。
真的假的?這就同意了?
對上那雙震驚的眸子,司空隱伸手揉了揉蘇引的發頂起身離去。
車簾緩緩落下已不見了那抹耀眼的紅色身影,蘇引愕然眨了眨眼,“真……真是好詭異啊。”
不過既然答應了就說明以後會主意的罷,應該。
片刻之後聽到了何唸的聲音,腳步聲漸漸遠去,車簾被人從外掀開看到了車門前那抹熟悉的身影,蘇引立即轉過臉,一時間沒人說話覺得尷尬的不行,“咳……咳咳,那個……皇上他們走了麼。”
她這不是問了句廢話麼!
泠崖低低的應了一聲,躬身上了車。
車廂微晃,馬車緩緩前行,蘇引扭頭看了一眼,見泠崖坐在離她最遠的門口位置,想到方才的事覺得她有必要解釋一下,“其實……”話說出了口又覺得不妥,“我還是回去再跟你說罷,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
車外的可是宮裡的人,說不定還是皇帝大人的人,小心為上還是忍耐一會兒罷。
這一次泠崖甚至連回應都沒有了,只是靜靜的坐在那兒,低著頭也不知在想什麼。
蘇引因為覺得尷尬一路上也沒敢去看泠崖,沉默維持到了府裡,下車的時候蘇引終於察覺到了不對勁,“泠崖?”
泠崖像是沒聽見怔怔的便轉身朝後院走,失了魂般。
蘇引凝眉快步跟了上去,“泠崖你怎麼了?”
手臂突然被拉住,泠崖一怔終於回過神來,“我沒事。”
“你這個樣子像是沒事麼?你是不是因為方才……”話說到此處,蘇引朝周圍看了一眼,見三三兩兩路過的侍女正朝這邊張望,眸色一沉轉而抓住了泠崖的手,“跟我來。”
溫軟的觸感從掌心傳來,泠崖僵住了動作,任由蘇引攔著他朝後院走。
見人走遠了,圍觀的侍女終於小聲的議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