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風寒,竟是一夜就被驅除了。
所以第二天一早,戚默睜開眼睛時,眼前是祁夜放大的臉,他目不轉睛的看著她……
“你……”戚默嚇了一跳,想坐起來的,剛一動,就覺得被子下兩具光溜溜的身體貼合在一起。
戚默瞪大了眼睛看著祁夜,祁夜卻是勾著唇角,笑吟吟的道:“怎麼?昨晚舒服嗎?”
“混蛋!”戚默大叫一聲,伸腿就朝祁夜關鍵部位踢去……
祁夜擋住了,戚默趁機一卷被子,將自己捲了起來……然後……祁夜身上的被子被捲走了,整個身體都露了出來。
戚默死死的抓著被子,氣得臉色通紅,一腳又一腳的踢去,叫嚷著:“你居然趁人之危,混蛋,你不要臉!你竟然……竟然……”
竟然怎樣她是真的說不出來,只是祁夜一扯幔帳,幔帳嘩啦的掉了下來,將戚默當頭罩住……
他自己早已經溜開,找衣服穿上了。
開什麼玩笑,他怎麼可能一絲不掛的在床上躲來讓去的,有損形象的。
戚默掙扎了許久,才從幔帳下出來,祁夜已經穿好了單衣,依舊笑著,看著戚默氣得小臉通紅,不僅樂道:“可是昨晚是你自己抱著孤不放,你自己送上門來的。”
“不可能!”戚默大叫出聲,自己一絲不掛,左右看去也找不到自己的衣服,她除了在這裡,怎麼可能裹著被子就衝出去呢?
可是昨夜她到底怎麼了?她只是……只是……夢到雲笙了而已,迷迷糊糊的,好像夢到雲笙……抱著她來著!
可是可是,一睜眼,竟然變成這個讓人噁心的變態了!
戚默只差氣得吐血身亡了,她絕對不可能抱著這麼一個變態投懷送抱的!
“女人,別不識好歹了,怎麼說你也是第一個爬上孤龍床的女人。”祁夜說的是事實,他寵幸妃嬪,只在那個浴室裡……
這裡的確,只有她一個人和他共枕共眠過而已。
“滾,滾出去!誰稀罕,讓人把我的衣服拿來,滾出去啊!”戚默抓到手邊的枕頭就朝著祁夜扔了過去。
祁夜躲開了,一開始他也許還覺得她惱羞成怒挺可愛,可是現在……她完全不是惱羞成怒,而是厭惡……厭惡他。
祁夜的眼猛然一沉,聽著耳邊那幾個刺耳的‘滾’,竟不知道為什麼,原本才放下的那些防備和冰冷,一瞬間又全部將他包裹了起來。
他身影一竄,猛然到了戚默面前,一把捏住了她的臉,力道之大,能捏碎她的下顎。
他看著戚默毫不示弱的瞪著他,然後冷冷一笑,他又變成了那個殘忍霸道的王,冰冷無情的,一字一句的說:“不要不識好歹,再敢對孤說一個‘滾’字,你信不信……孤現在就讓你知道,得罪孤的下場?”
戚默死死的咬著牙,瞪著眼睛,幾乎是雙眼充血的看著祁夜,她知道他是真的動怒,和剛才笑嘻嘻的模樣簡直判若兩人。
可是她氣啊,氣得心都一陣陣的疼了!
怎麼能把這種人,當成了雲笙呢,這是對雲笙的侮辱!
祁夜怎麼能……怎麼能趁她昏睡的時候,對她……
“滾!”咬牙切齒的,戚默冷冷的緩緩的說出了這麼一個字,無視祁夜的警告和怒氣。
其實她有什麼好覺得氣惱的?祁夜這種人,什麼事情做不出來?別說她只是昏睡了,恐怕,她就是一具屍體……他也不會放過她吧?
戚默覺得好笑,竟是真的笑了起來,只是那笑太過譏諷,看在祁夜的眼睛裡,竟是那麼的刺眼。
“好!好得很!”祁夜猛然笑了起來,只是越發的讓人覺得恐懼。
一把拖起了戚默,戚默驚慌的扯住了身上的被子,將她拖下了床,朝著門口拖去。
“你要幹什麼?放開我,放開!”戚默掙扎,可是他的力道太大了,只差把她的骨頭都捏碎了,她哪裡還掙扎得動。
71:軍妓,生死之間
“你要幹什麼?放開我,放開!”戚默掙扎,可是他的力道太大了,只差把她的骨頭都捏碎了,她哪裡還掙扎得動。
“幹什麼?哼,戚默……你太不識好歹了,你以為……孤真的就非你不可嗎?你嫌孤髒?那孤,就讓你變得更髒!”
祁夜滿心的怒火,怎麼也壓制不下來,他什麼也想不到,若是戚默真的覺得他髒得讓她鄙夷,那又有什麼關係!
讓她更髒,讓她髒得連自己都鄙夷自己。
不就夠了嗎?
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