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想去,根本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梔子不待他得出結果,又道:“侯管事也知我這幾日忙著教授繡娘繡藝,根本不得閒……要不這樣,這事我就交給侯管事來辦。侯管事與二丫共事一年有餘,對她最是瞭解,替她挑選的親事肯定比我挑選的適合。”
侯二陽很有一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覺,他就是聽聞二丫要挑選親事已是極難受,若是還要他親自為二丫挑選親事,這不是往他身上插刀子麼?他連忙擺手拒絕,稱自己都未成親,如何能為二丫挑選親事。
梔子笑道:“侯管事將糕點鋪子打理的井井有條,為二丫挑選親事這等小事如何能難倒侯管事?這事就這樣定了,糕點鋪子離不開人,我也不留你,趕緊回去做正事要緊。”
梔子根本不與他留講話的時間,從側門走了。
侯二陽在廳中立了一陣,實在無法,只得唉聲嘆氣的回糕點鋪子。他雖是被迫應了這巷差事,但也得努力去辦,是以一回糕點鋪子,就走去後院廚房追問二丫想尋一戶甚麼樣的人家。
二丫自回糕點鋪子,就琢磨開來,她也知梔子講的很是在理,她年歲到了,不是自個兒講不嫁就可以不嫁的。可一想到要嫁給一個不知樣貌不知品性的人,她就惶然,心想還不如嫁一個知根知底的。有了這樣的心思,侯二陽在她心中的位置就重了。
她正琢磨如何跟梔子張嘴講明,侯二陽就上門問她想嫁甚麼樣的人,等於給了她一巴掌。她忍著心中酸澀,將手上正在揉的麵糰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