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流言就是說在我還沒有嫁給德拉科之前,我就已經住到城堡中來了,這對一位未婚的小姐來說是很不名譽的事。
這位夫人等於當面對我說:“你實在太不檢點了!”
我的回應是叫來小精靈給她收拾行李請她在半小時內離開城堡。
她傻了,而同行的其他夫人剛才還都跟著她一起瞧著我笑,現在卻像被掐住脖子似的安靜下來,瞪著我好像我多長了一副耳朵。
託託的速度飛快,不到十分鐘就回來告訴我這位夫人的行李已經放在了大門口而馬車已經準備好了。
她漲紅了臉,氣鼓鼓的指著我:“你居然敢……!”
我勉強勾了勾嘴角,算是對她笑了笑說:“很遺憾,夫人。我不歡迎你了。”然後繼續向前走,其他的夫人幾乎沒有任何遲疑的跟上我的腳步,只剩下她僵立在原地。
過度的疲憊令我變得有些粗暴。而接下來的欣賞參觀之旅倒是變得輕鬆起來,眾位夫人個個都像口中抹了蜜般,在剩下的時間裡,我只聽到了各種溢美之詞,而再也沒有一丁點的為難。
下午茶時納西莎對在座的夫人少了一個好像根本沒有一丁點的察覺,而到了晚餐時,早就安排好的座位悄悄消失了一個,馬爾福家的剩下三位主人也沒有絲毫的反應。而我剛剛想起來,既然她是一位夫人,那或許她是跟著某一位先生一起來的,或者還有其他認識的人?可直到晚餐結束,我沒有受到任何的質問,連一個譴責的眼神都沒有,相反,所有客人的眼神只要一跟我相對,無不在下一刻迅速露出微笑來,幾乎像條件反射。
舞會前回房換衣服,我跟德拉科稍稍提了下趕走了個人,他點了點頭。我努力回憶那位夫人叫什麼名字,可惜的是一點印象也沒有。我多少有點抱歉的說:“對不起,我忘了是誰了。”
德拉科過來幫我戴上項鍊說:“沒事,親愛的。一個連名字都不能讓人記得的人不值得你為她費心。”
我當時已經很累了,又說了句:“或許她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