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也很遲鈍,他半天才明白過來盧修斯的話般說:“……我,我沒注意。”然後突然站起來:“她會受傷?”馬上又自問自答:“對!對!她應該會受傷!我不知道!梅林!該死的!”說著就要往外跑,盧修斯趕快拉住他。
他拉住像一頭蠻牛般衝動的德拉科,覺得自己真跟拉住一頭牛沒什麼兩樣。他幾乎是花了一番力氣來搏鬥才讓他安靜下來。
“嗨,她沒事!我保證。你媽媽會照顧她的。”盧修斯用他最大的善意來告訴德拉科。
“你確定?”德拉科似乎突然變成了一個傻瓜一樣不會思考了。
盧修斯哄勸著點頭,按著他的肩把他拉回沙發,兩人再次坐下後,盧修斯說:“當然,我保證她沒事。”說著端起旁邊一直沒動的酒杯,冰塊都快化了,遞給德拉科,看著他一飲而盡後,又給他倒了一杯,這回卻沒有加冰,看著他又喝下去,盧修斯給他倒了第三杯,然後蓋著杯口盯著他的眼睛問:“要聊聊嗎?”
德拉科的臉被酒燻得脹紅,眼神發直迷迷瞪瞪的,聽見他的話後一臉迷惑的盯著他看,好像他的臉上有答案。
盧修斯奪走他手中的杯子,知道兩杯烈酒已經把他灌暈了,這下應該是問什麼答什麼了,聊完後他可以睡一覺,而盧修斯可以決定是去殺一個麻瓜巫師還是安排一個葬禮。
他扶著德拉科讓他靠到沙發上,揉著他亂糟糟的頭髮和被酒液燙紅的臉疼愛的笑著輕問:“德拉科,貝比說什麼了?”
德拉科腦袋昏沉沉的,聽到這句話,突然嘴一撇,豆大的淚從眼眶中滾落。
盧修斯心疼得都快想拔出魔杖衝出去殺人了,他把德拉科拉到懷裡,抱著他的頭揉著他緊繃的背說:“好了,好了,我不問了,睡一覺吧,我的小蛋糕。”
德拉科晃晃腦袋,含糊的說:“她,安慰我。”
盧修斯點點頭,沒仔細聽。什麼安慰你?
德拉科雙手撐在盧修斯肩上支起身抬起頭,呆怔的看著父親,古怪的苦笑道:“她安慰我……”手在臉上比劃著,“臉都是白的,淚都沒擦,她就安慰我。”他咧開嘴艱難的笑了,“她說我很棒。”他一頭栽到盧修斯懷裡,把頭死死埋在他的腿上,抓著他的袍子像小時候躲迷藏一樣往頭上蒙,盧修斯按著他又開始顫抖聳動的肩,聽著他悶聲嘶喊著:“她根本就難受的發抖!她一直在害怕!她一直都在躲!”
盧修斯漸漸拼湊出了整件事,他接著就聽到德拉科在嘶吼:“我強|暴了她!是我強|暴了她!”
“沒有!!”盧修斯厲聲打斷他的話!吼道:“你沒有傷害她!你們相愛!你們已經結婚了!!她愛你,而你也愛她!!你們是在做|愛!”他一把抓起德拉科,對著他的臉喊:“你沒有傷害她!!別這樣形容自己!”
德拉科像是被吼暈了,可也像被拯救了,他求證般的抓住盧修斯:“真的?我沒傷害她嗎?沒有嗎?”
盧修斯長出一口氣,他突然覺得事情變得有些超出他的想像。德拉科居然會被貝比的一個反應打擊到這種地步,他以前應該交過女朋友的。
盧修斯不願意相信自己的兒子會這樣全身心的去愛一個女人,這樣瘋狂。可是對比自己,他又覺得無話可說。
但這跟他與納西莎不同。在他和納西莎結婚時,直到之後他們彼此信任。這中間經歷了很多事,他們曾經九死一生,最後才確定對方是他們在這個世界上唯一能相信的人。在那個時代中,他和納西莎只擁有對方,他們沒有別的人可以依靠。不管是馬爾福家還是布萊克家,唐克斯就不用提了,想起納西莎的那個姐姐就讓盧修斯噁心!
他們只有對方,所以盧修斯認為他跟納西莎的感情這樣深厚是跟他們經歷過的時代有關,也是跟他們曾經一起走過的歲月有關。德拉科跟那隻小老鼠不一樣!他們都有各自的父母,德拉科有他和納西莎,就是沒有貝比他也不會是孤獨一個人的。
盧修斯決定引導德拉科回憶起自己真正的身份來,他不喜歡看到自己的兒子這樣迷戀一個並不優秀的女人。哪怕那是他的妻子。
他拍拍德拉科,用一種輕鬆的口吻問起:“德拉科,你以前也交過女朋友的。怎麼這次會這樣?”
德拉科抬起頭坐直,然後向後栽向沙發背,重重的靠上去後,按著抽痛的額頭說:“……以前的女朋友?”
盧修斯閒聊般說:“對,我記得你告訴過我,四年級舞會後你跟一個拉文克勞的五年級還是六年級在一間空教室裡有過一個小小的約會。”
德拉科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