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樣一說,馬爾福夫婦的目光立刻集中到我身上來,我頓時渾身僵硬。他們對我一直很友好是一回事,我對他們的敬畏是另一回事,我從來沒覺得因為他們對我友好了,我就可以在他們面前放肆。因為我很清楚,他們接受我並不是因為我這個人,而是因為德拉科。
看著盧修斯甚至放下手中的茶杯,納西莎也微笑著看過來,他們這樣鄭重,我反而覺得更緊張。
希望他們不會認為我這是在胡鬧或者是不尊重馬爾福家。
我說:“我想在婚禮時穿普通人的婚紗,而不是巫師禮袍。”
說完後立刻緊張的盯著他們。
盧修斯說:“那我穿什麼呢?”
這是什麼意思?他是在譴責我?我正緊張,納西莎說:“我穿那幾件晚禮服就行了吧?”
我下意識的答道:“不,到時女士應該是小禮服。香檳色或奶油色的會很好看。”因為是婚禮,所以不能太誇張,應該以莊重高雅為主。
納西莎點頭,高興的說:“那我需要去再多買幾件小禮服了!”
媽媽微笑著說:“那倒不用,這些貝比會準備。或者你也可以先挑好款式由貝比來付錢,裙子和鞋都是這樣。”
納西莎看著我,笑得兩隻眼睛都在閃光:“這可真是太好了,我會有一身很漂亮的小禮服嗎?”
我連忙答應下來。
盧修斯好脾氣的等著,此時又說:“貝比,你忘了我嗎?”
他一副開玩笑的樣子:“你還沒告訴我需要什麼樣的衣服,還是我的衣服和鞋也是由你掏錢呢?”
我已經完全放鬆下來了,事情完全不像我想的那麼嚴重,說:“先生們一般是穿黑色禮服就行,不過我覺得盧修斯你應該去訂做一套,當然,由我來付錢。”
第一次叫他盧修斯時我緊張的結巴,可是叫馬爾福先生又太生疏,後來慢慢就習慣了。
納西莎叫我:“貝比?”一臉期待。
我反應過來說:“當然,納西莎也應該去訂做一套獨一無二的禮服,賬單直接寄給我。”
納西莎快活的小小歡呼了下。
事情以一種我絕對沒有想過的簡單輕鬆解決了,德拉科端著杯子在一旁微笑。爸爸和媽媽剛才完全放權讓我自己來面對。我卻找到了以前那種自信的感覺。
等只剩下我和德拉科時,我們靠在陽臺欄杆上,我小聲對他說:“你也要去訂做一套禮服。”
他挑起眉。
我慢吞吞一字一頓的說:“當然,由我付賬。”
說出這句話時,我幾乎有種錯覺,好像是我得到了他,而不是嫁進馬爾福家。
他快活的笑著,湊過來低聲說:“好,讓你付賬,希望你的金庫裡有足夠的金加隆。”
我想起媽媽說過從我出生起就一直在幫我存結婚基金的,應該夠吧。
一閃神,他就吻了上來。
我忍不住笑,後仰身,他慢慢欺過來,我們擁抱在一起。陽臺下面好像有人在鼓掌吹口哨起鬨,可現在那不重要。
交換著吻,我第一次開始期待著屬於我的婚禮的到來。
第 214 章
關於給金妮的新婚禮物,納西莎給了我一個建議。
“讓男人不變心的咒語或魔藥?真有這種東西嗎?”我好奇的問。
她端著茶坐在我面前慢悠悠的喝著,點頭。
我不安的多問了一句:“……可以請問一下,不變心的後果是什麼?”根據黑色幽默來說,估計就是變心的男人會在變心的那一刻被魔藥或魔咒殺掉,人都死了當然也不會變心了。我很懷疑那些魔藥或咒語的效果就是這樣,經過幾年的學習後我確定,巫師並非無所不能,他們的咒語或魔藥雖然的確有其神奇之處,但絕對無法做到讓人心想事成。
納西莎微笑著說:“貝比,你比我想的警覺。的確,魔藥或咒語有著它本身的限制,不過有時適當的妥協也是聰明人應該做的事。”說完她走了,我坐在那裡,覺得最後一句話才是她真正想告訴我的。
什麼是我需要去妥協的事呢?
韋斯理先生唯一愛女的婚禮極其盛大,整個聖誕節假期都在不停的狂歡。我只在婚禮後又留了一天就受不了那不停湧來的客人,在徵求爸爸和媽媽的同意後,我們決定先帶著妹妹們回家,至少剩下的假期我想過得舒服些。
去跟德拉科告別時,他卻希望我能跟馬爾福一家一起走,而他們似乎是打算趁著這難得的社交盛會好好的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