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我不知道。
格蘭傑得到我的回答後,轉頭幾乎是譴責的問德拉科:“你的妻子居然不知道你有多少錢?馬爾福,我懷疑你對別人撒的謊更多!”
她為什麼這麼具有攻擊性?從根本上來說是我在算計德拉科啊。我給如女戰神般燃燒著的格蘭傑使眼色,結果是德拉科看到了,他衝我眨眨眼,對格蘭傑說:“我的東西就是屬於我的妻子的。”
格蘭傑沒有放過他的這句話:“哦?你是在開玩笑還是認真的?”
德拉科走過來吻我的手:“我當然是認真的。”他的態度倒像是在開玩笑,我配合的笑了下。
格蘭傑拿起羽毛筆說:“那我要加上這一條了。”
德拉科沒回頭,我懷疑他是沒聽到。
格蘭傑重複道:“你承認貝比·馬爾福擁有你財產的一半嗎?”
我緊張起來,這是一個陷阱,德拉科會怎麼回答?格蘭傑正在他背後把這句話寫在羊皮紙上。如果這句話真按照格蘭傑說的去寫,那麼重點是我本人擁有德拉科的財產的一半,而不是身為他的妻子的我擁有一半。
德拉科沒發現嗎?
他斜坐在沙發扶手上握著我的手盯著我的眼睛微笑:“當然,貝比擁有我的一切。”
他明明在微笑,說話時這麼輕鬆。可格蘭傑不是在開玩笑啊,我一時分不清他在想什麼。
格蘭傑似乎僵了下:“……一切?全部?德拉科,你要我這樣寫嗎?”
我緊張的盯著他,不放過他臉上每一分的表情。
他仍在輕鬆的笑:“為什麼不呢?我的就是貝比的。她有權力拿走我的一切。”
格蘭傑不再問,我聽到羽毛筆刷刷寫字的聲音。
德拉科虛撫過我的臉頰,說:“如果你要,我可以把我的一切綁上緞帶放在銀盤中送到你面前。”他吻我的手,“包括我的生命。”
我不會要你的命。
我送上一個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