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匹馬養在俱樂部,常常去騎著玩,又去參加了野戰俱樂部,兩個月前聽說他的新愛好是學牛仔扔索套。
這一打岔我就沒有辦法教育珊娜,再看盧修斯,正非常淡定的拿出手帕擦嘴唇,看見我看他,挑眉對我假笑了下,納西莎站在他身旁幫他整理領子,可是那動作怎麼看怎麼像在掐他的脖子。
晚餐時大人們都到餐廳去吃飯,因為德拉科認為我曾經差一點暈倒,所以必須在臥室吃不能下床,三個妹妹很熱情很好奇的跟我擠在臥室裡吃東西,德拉科在一旁坐陪,幫我切肉。
兩個小時前剛確診我懷孕了,到現在我的食慾就完全上來了,好像我換了個胃。在他的幫助下我吃了兩隻烤翅膀,不知道是鵝的還是什麼的,挺大,兩隻烤雞腿,讓託託單獨給我炸了一盤子蝦也全都吃完了,似乎胃口發生了很大的轉變,我突然喜歡起油炸物了。
看著剩下的麵條餡餅都覺得不想吃,可是肚子裡像什麼都沒吃一樣空空的。
我看著空盤子皺眉,德拉科放下刀叉給我倒果汁,問:“不想吃了?”
我搖頭,委屈的看著他。想吃,只是覺得再叫別的菜不好意思,託託很辛苦了,它做了這麼多我只挑了幾樣吃還要再現點,好像不太好。
我一向是別人給我什麼,我接受什麼。
德拉科盯著我看了會兒,從我手裡拿過杯子嘆氣:“……好吧,雖然我是個巫師,但是攝神取念不是我的長項。”
我被他逗笑了,他見我笑了才湊過來小聲說:“想吃什麼讓託託做,如果它不會就去買。”
三個小丫頭在一旁捂著嘴偷笑,摟肩搭背趴在耳邊說悄悄話。我斜過去一眼,個個嚴肅坐好認真嚼嘴裡的東西,夠三十次了才嚥下去。
晚餐到底沒讓託託重新去做,我就著鹹麵包喝了兩盤湯後混了個水飽。晚餐後跟著三個丫頭玩了會牌,德拉科大輸,三個丫頭一人贏了一小口袋的金加隆,她們早知道巫師的錢裡面有真正的黃金,而每次跟德拉科玩總是贏,所以我覺得她們的小金庫這幾年下來應該攢下不少。
打著牌我問起珊娜為什麼突然想要送出初吻的事,想我當年也是跟德拉科在學校裡才有過那一回初吻的,兩輩子加一塊也就這麼一次,現在想起來真覺得當年真是豆蔻年華天真無邪。
第一次我好像撞到了他的下巴上。想到這裡,伸手去捏正在洗牌的德拉科的下巴,他抬頭看我,湊上來輕吻一下。
三個小丫頭嗚嗚嗚的學狼叫,擠在一起笑成一團,嘰嘰嘎嘎的。
我正色問珊娜,她剛贏了錢,看起來心情不錯,很大方的告訴我說:“學校的男同學拉賈說他想吻我,我想他是想追求我,可是他的牙很黃嘴很臭不愛刷牙,長得也很難看。所以我想先找個好看的男人把初吻送出去,這樣感覺更好。”
看到她一臉理所當然的說,我頭一次感覺到什麼是代溝。
我試探的問她:“……你是在說那個男生在糾纏你嗎?如果你需要,爸爸或媽媽可以幫你解決這件事。”比如找一下他的家長,或者我也可以直接詛咒他。
珊娜做著鬼臉,一副好惡心啊的樣子說:“哦!當然不要!我是不會讓爸爸和媽媽來干涉我的事的!我知道要怎麼幹!我會處理好拉賈的事的!”她警告的瞪著我,“姐姐你也不能插手哦!”
她的目光太可怕,我只好答應不插手。
不過年紀這麼小就考慮到初吻或男朋友是不是有些過於早熟?我儘量委婉的提醒她這種事應該在她更大一點再考慮。
誰知她居然挑眉冷笑看我,轉頭問德拉科:“姐姐跟你是在她幾歲時認識的?你們什麼時候第一次接吻?”
德拉科摸著下巴,我搖晃著他不讓他說,他還是回答她了:“我想是從她一年級入學時?那時她應該剛過完十一歲生日沒多久,初吻也是那一年。”他轉頭邪惡的看著我笑,“對嗎?親愛的?”我想他是想起來我強吻他的事了。
珊娜攤手:“看,你也一樣啊。”
我無力扶額:“……不對啦,我不一樣啊。”我是個成年人了。
珊娜揚頭:“我也是啊!媽媽說我們每一個都是獨一無二的。”她一邊出牌一邊說,“再說我也已經長大了。”
我開始擔心我的孩子日後的教育問題了,看起來好像我無法在孩子面前保持威嚴:“……你才八歲大。”
她對著我吼:“我明年就九歲了!!”
我跟她對吼:“等你十九歲的時候才可以!”不對,到二十歲,或者更大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