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這樣想。”
格蘭傑倒是像重新認識我一樣打量著我,半天才說:“……貝比,我第一次真正認識你。”她停了會兒,似乎是想找一個更合適的形容方式:“你為什麼這麼悲觀?”她握著我的手,似乎想來溫暖我,她扶著我坐在花園的椅上,溫和的說:“你看,你跟德拉科·馬爾福已經結婚了,所以,你為什麼不更相信他一點呢?相信他能夠在你真的遭遇……之後會好好照顧你們的孩子呢?”
我嘆了口氣,茫然又無措,可是心中的想法卻是堅定的。我這樣說:“……如果我真的出了什麼事,德拉科仍然年輕。他有很大的可能會再婚,如果他再婚,那麼他會有新的妻子和新的孩子。”
格蘭傑安靜下來,我握著她的手,好像這份溫暖讓我鎮定,讓我知道我還在這裡。
我說:“……我不是不相信德拉科,而是有時生活不是相信兩個字就可以解決的。”
我望向蔚藍的天空,覺得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像來自另一個世界,遙遠而空茫:“我相信他會愛我們的孩子,可是他也不可能面面俱到。到時我的家人都是普通人,他們在面對巫師時就是弱者。我要從哪裡找到力量來保護我的孩子呢?我必須考慮到這一點。”
我看著格蘭傑平靜的說:“即使有任何意外發生,我所珍惜的人也能無悠無慮的生活下去,我會為此努力。”
格蘭傑看我的眼神改變了,如果說剛才她認為是我的問題,她需要開解我,那麼現在她認真在聽我的話。
她說:“你需要我做什麼?”
我說:“我需要一份檔案,在我發生不測之後,我的血脈,對,血脈,這包括我的父母和妹妹們,與我有血緣關係的人都會受到這份檔案的保護。這是第一個要求。側重點是馬爾福家族。”
格蘭傑說:“你的父母妹妹這一點很好達成,因為他們都是普通人,巫師的法律中很多都要求巫師不得傷害普通人。但你的孩子,你重點是想保護他吧?他有另一半血緣是馬爾福家族,如果你真的有什麼事的話,德拉科·馬爾福和他的家族擁有理所當然的權力。”
我點頭:“我知道,我想試著儘量規避他們的影響力。我有一個金庫和一些錢,我現在跟德拉科還有婚姻關係,這表示他的錢我也有一部分,我希望能在現在立一個合同或類似的東西,表明這些東西在此時可以由我的孩子繼承。”
格蘭傑摸著下巴說:“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比如說你現在還活著,你跟德拉科的婚姻是有效的,他的財產你有一半,那麼在此時立一個合約類的檔案,在你有孩子的同時,證明你的孩子可以得到這一半。但效力卻是延伸到你發生不幸之後嗎?”
我鼓掌,跟聰明人說話就是省事!我說:“沒錯,我就是這個意思!”我想了下,又說:“我其實不要求這份合約能夠在未來兌現,它其實只是一個警戒線。”
格蘭傑說:“我懂了。如果德拉科·馬爾福或馬爾福家族的人,或者他未來可能會有的妻子或孩子想要傷害你的孩子時,這個合約所代表的利益就是懸在他們頭頂上的達摩克利斯之劍!”
我點頭,如果一切都好,這份合約永遠不會兌現,如果馬爾福家的人想傷害我的孩子,特別是德拉科的新妻子或新孩子想這樣做時,這份合約會挖走德拉科·馬爾福至少一半的錢!
格蘭傑拿出速記本和速記羽毛筆記下來說:“那最好不要固定具體數額,而是用比例來約定,這樣當馬爾福的財產增加時,這個合約所代表的錢也會增加。”她寫了一會兒,又說:“既然孩子是一年年長大的,那麼這個錢也最好是一年年累加的,比如馬爾福的公司每一個營業年度的盈利額的一個百分比。”她想了想,對我說:“你看,如果你用給孩子存教育基金成長基金這樣的說法,說不定馬爾福他會比較容易接受?”
她可真是個聰明人。
真正留給我的孩子的是我的金庫,那裡的錢足夠讓他平安過一輩子了。而德拉科的錢只是一個威脅,一個警告。
寫了一會兒後,她似乎滿意了,說:“我帶回去再潤色一下就可以拿過來給你簽字了,讓馬爾福也籤個字,再加幾個有分量的見證人署名,它就會成為你的寶寶最好的護身符。”
她收起羊皮紙,問我:“那麼,第二件事是什麼?”她俏皮的笑,開玩笑道:“既然第一件事就如此困難,那麼我開始擔心第二件事了。你不會要我去收服火龍吧?”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以最快的速度把第二件事說出來:“我想請你說服哈利·波特當我的孩子的教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