託託鞠了個躬才離開,我到浴室去,浴缸裡已經放好了熱水,我脫下睡衣把自己浸在熱燙的水裡,長出一口氣,覺得比睡覺前更疲憊。
這種情況已經持續了一段時間了,好像有兩三個月了吧。
似乎是從我曾經躲在中國城得到的靈感,在我住進馬爾福城堡不久後,餐桌上時不時的會出現一兩個中國菜,比起千篇一律的西餐,地道的中國菜當然更合我的口味。託託不知道從哪裡學來了一手地道的中國菜手藝,它做的三黃雞比我曾經在家鄉吃過的更地道,醬汁調的我幾乎以為它曾到中國去學過藝。但對馬爾福家的另外三個人來說,中國菜偶爾一吃還可以,天天吃他們就有些受不了,覺得太油膩,味道太重。
德拉科曾經試過陪我吃,堅持了一年後無奈敗退。結果餐桌上常常出現一邊擺著紅燒肉醬排骨,一邊是牛排小羊排的古怪景象。
馬爾福家並不像我曾經擔心的那樣維護所謂的巫師正統,他們的神經比我想像的更堅強,對我的包容也比我想像的要大。
可即使是這樣,我仍然像是被什麼追趕著一樣不安。
跟德拉科結婚幾年後,擺在我面前最大的問題就是我沒有懷孕。雖然從年齡上來說,我現在才剛二十幾歲,並不算晚,而馬爾福家沒有一個人催促我這件事,我卻開始被壓力籠罩。
我曾經偷偷去問媽媽,然後媽媽帶我去看醫生,醫生卻說我最好先放鬆心情,不要著急。
“你很健康,我想過不了多久,你就會有小寶寶了。”那個溫柔的女醫生這樣告訴我。
本來我還在想,說不定是那個什麼免疫的問題,我無法生孩子,可是經過檢查沒有這個問題。
得知我去看了普通人的醫生後,納西莎一邊嘆著氣對我說:“貝比,你完全不用這麼著急,我嫁給盧修斯後也花了很長時間才生下德拉科。”
這我倒是不知道。
她為我找來了馬爾福的家庭醫生,那個像聖誕老人一樣的老巫師呵呵笑著用魔杖對我做了幾個檢查然後說:“你非常健康,孩子,不用太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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