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張開口讓她把舌頭伸進來。
纏綿的、用力的、要殺了他的。等飛機終於落下,斯內普粗喘著覺得自己剛才接了一個幾乎要了他的命的吻。
奎茵抹抹嘴從他腿上下來,輕快的像只健美的羚羊般跳下飛機,像是把他忘在腦後般。
十分鐘後,斯內普無奈走下飛機,他懷疑要是他在飛機上坐一整夜,可能奎茵也不會發現他不在。
從飛機降落的地方向外走,居然是一個如城堡般巨大的溫室,穹頂是如鑽石切割般的美麗花紋,淡金色的晨光緩緩灑下,投射出七彩光暈。
向裡走是維多利亞式的房間和走廊,白色的牆壁,腥紅的地毯和深色的傢俱裝飾。
路過的僕人紛紛向他躬身行禮,並指引他向一個方向走。越向裡走,傢俱越少,稜角都被打磨圓滑包著軟布,地毯柔軟,散發著乾淨的氣味。
斯內普不由得停下來給自己施了個清潔咒,在沼澤沾上的泥土灰塵都一掃而空。他是一個優秀的客人,從來不會像格蘭芬多那樣認為不尊重別人就是堅持自己風格的唯一辦法。
他放輕腳步向裡走,因為他聽到了輕緩的歌聲,好像是奎茵在哼歌。
她會唱歌,好像是拉丁語,她是在唱祈禱曲嗎?斯內普不由得停下來,凝神細聽,這歌裡有著濃濃的慈愛和從心底深處湧上的悲傷,就像母親看著孩子般擔憂不安。
曲畢,斯內普回神,他在剛才想起了母親。母親給了他強大的巫師血統,可是母親本身卻是一個弱小的女人。她雖然是個女巫,卻從來沒有在父親面前表現出一個巫師應該有的強大。在他求學時,曾經為母親感到難過,更曾經痛恨過她的懦弱。既然身為一個巫師,那她為什麼不曾拿起魔杖保護自己?
可是剛才他卻在歌聲的引導下想起了以前母親在父親出去喝酒時偷偷給他做一個果醬餡餅的事,在破舊的廚房裡,用爛了邊的盤子給他端來散發著甜香的熱騰騰的餡餅。
當時母親的眼神他看了只覺得心酸,當時他以為那是因為家裡沒錯,所以母親在為錢發愁。三十幾歲時他認為那是因為母親在愧疚,因為沒有用女巫的能力保護自己和他。可是現在他明白了,母親是在擔憂。擔憂她無法看著他成長,無法一直在他身旁陪伴他。
在母親眼中,他只是一個永遠需要她保護的孩子,她只是在擔憂,為他擔憂。
斯內普推門進去,奎茵已經換了衣服,僅穿著吊帶內衣坐在長毛地毯上,而在她面前有一個小嬰兒。
斯內普的腦袋在此時遲鈍了一秒鐘。然後他就看到那個應該睡得正香的小嬰兒突然扭頭用他那雙黑亮的大眼睛專注的看著他。
他就像被施了石化咒一樣僵在原地。
奎茵大聲抱怨:“你來得可真是時候!我剛哄睡他!這下他又不睡了!”
斯內普仍在發呆。
奎茵懶得管他,溫柔微笑著吸引小傢伙的注意力:“寶寶乖,乖乖睡。”
小傢伙給了媽媽面子,頭轉回來眼睛合上。
奎茵屏息,十秒鐘後,小傢伙可能以為媽媽已經不會注意他了,又睜開眼睛扭頭看僵在門前的斯內普。
斯內普被這雙黑亮的無邪的大眼睛看著,不由得放輕聲音問奎茵:“他怎麼了?”他自己都沒發覺,他的聲音至少溫柔到了詭異的地步。
奎茵又努力了一次,寶寶仍是被她一鬨,就立刻閉上眼睛一副啊我睡著了,我睡得很香啊的樣子。過十幾秒,他就會又精神百倍的睜大眼睛。
斯內普覺得這小傢伙真是太有趣了,不由得輕手輕腳的走過來。
奎茵沒好氣的說:“你哄吧。也刻你哄了,我都帶了他半年了。”她拿著手錶看了看說:“兩個小時後叫我,到時他就該喝奶了。”她自己轉身向臥室走去,斯內普見她走的這麼爽快,自己倒不敢動了,他怎麼敢把孩子一個人丟在這裡?
而且,寶寶居然是躺在地板上的?斯內普那修士般刻板的腦袋快氣死了,他左右張望也沒找到嬰兒車之類的東西,只好輕手輕腳的一手託著他的脖子,一手託他的小屁屁把他抱到懷裡,轉身去追奎茵。
他不會帶孩子,奎茵也不能把孩子給他帶,他也不是來帶孩子的。
走進臥室,奎茵已經像條蠶寶寶一樣窩在被子裡了,床邊的地毯上扔著她脫下的內衣和內褲。
斯內普愣了下,他走過去時特意看了眼內褲,他知道這是什麼,麻瓜的女人穿它。可是他沒見過麻瓜女人穿這個時是什麼樣子,兩片三角形的薄布,穿這個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