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不用下去幫忙,那裡有很多大人,他們在說……說一些、我是說,未成年不用那麼辛苦,哈哈、哈哈!”
羅恩接收到她的訊號後也熱情的笑著過來把我拉回到波特身旁,說:“對,貝比,不要下去跟那些無聊的大人在一起,我們在樓上多自在。”
趁著他拉住我,格蘭傑推著金妮光速的在我面前消失,看著門在我眼前合上,我陰森的看向拉著我的羅恩,這個大個子乾笑兩聲,經過禁林中那次危機之後,我和他似乎比以前在學校中更熟悉了,我們開始真正像朋友一樣輕鬆的相處。他一邊拉著我坐到波特身旁,一邊求饒道:“別生氣,我一直想讓你把那次你說的事給哈利說一遍,我總是說不對。”
我詢問的看仍然黑著臉的波特,他的臉色再壞一點就可以站到街邊嚇小孩了。他配合羅恩點頭說:“對,他一直說你對鄧不利多的事有著十分驚人的見解。”
貌似他的語氣是貶義的。羅恩用手肘拐了他一下,湊到他耳邊說:“赫敏說服不了你,可是我一直告訴你,就連貝比也是這樣想的,所以,你能不能聽聽她的話?”
我卻無法控制視線去看房間的門,格蘭傑和韋斯理夫人的怪異態度都是在她們從樓下上來後發生的,我可以認為樓下在發生著與我休慼相關的事。可是在滿屋子的巫師面前玩弄我的魔法把戲,我還不至於如此自大的認為自己能不引起任何注意,而在這個敏感的時期,任何事都會引來不可想像的後果。
這讓我感覺不安又焦躁,對羅恩和波特的話就沒有認真去聽,羅恩推我:“貝比,你說吧。”
我茫然回頭看他:“……說什麼?”
他急了:“說你當時在禁林告訴我的關於鄧不利多的事啊!”
我不耐煩的說:“有什麼好說的?”順便瞪了眼波特,經過這麼多事後,我真正認識到了誰都不可能是別人的救世主,事實上我自己的事就一大堆都擺不平,哪有空去關心另一個與我無關的小男孩的心理健康問題。
我的態度讓羅恩很不滿,他瞪我:“你跟斯萊特林的那些傢伙混久了,就不把我和哈利當朋友了嗎?”
我被他的話氣笑了,轉頭看他,正看到弗雷德和喬治扔過來的雜誌敲到他的頭,緊張的氣氛立刻消散,羅恩捂著被敲到的額頭和後腦勺怒瞪坐在對面的雙胞胎。
弗雷德和喬治仍在互相拋書玩,好像這是一個十分有趣的遊戲,他們在百忙之中抽出空來草草對羅恩道了聲歉,並說:“羅恩,把書還回來。”
羅恩惡狠狠的把兩本雜誌砸過去,等他轉過頭來看著我,問:“……我們剛才說到哪裡了?”
我友好的提醒他:“說到我跟斯萊特林的在一起後就背叛了你們格蘭芬多。”
他立刻一臉正氣的說:“對!我告訴你……”他指著我還沒來得及說下去,這回是一本磚頭厚的硬皮字典砸到他後腦勺上去了!
我握著剛剛抽出的魔杖,覺得剛剛培養起的怒火又消退了,看著羅恩雙手捂著後腦勺趴下去痛得發抖,我拼命壓下想大笑的衝動。那邊羅恩已經撲過去對雙胞胎進行正義的譴責,然後被兩個哥哥按到床上武力鎮壓,他的痛呼慘叫不斷傳來。
我和波特面面相覷坐在原處,一時顯得這裡異常安靜。
半晌,波特扭開頭,平靜的說:“……羅恩說你能理解鄧不利多隱瞞我是最後一個魂器的事。”他又把頭扭回來,嚴肅的就像我是鄧不利多那樣對我說:“我要說的是,我不能理解!而且永遠不能理解!”
我說:“隨便,你能不能理解跟我沒關係。”說著我就轉開頭不理他,心中想著怎麼才能知道樓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波特像是被怒氣灌滿的皮球,他似乎在努力控制怒火不要對著我發洩出來,壓抑的說:“……我只是不明白,我明明不畏懼死亡,我也從來不害怕伏地魔和食死徒,我、我一直是努力向前,從不後退的,我不知道、不知道為什麼他會這樣不相信我?難道我不管做多少也不能證明我的能力嗎?”他漲紅的臉比手劃腳,不過好像還是沒有說出他的心裡話般著急。
我想起那個偉大的白巫師衰老但仍然充滿生命的活力的微笑,再看看身旁這個迷茫的男孩,拍著他的肩說:“……我想他只是想讓你再多一點時間可以快樂吧。”
很明顯這個太溫情的理由不是波特想聽到的,他似乎在期待著一個邪惡的骯髒的下流的無恥的卑鄙的理由,一個可以拆穿鄧不利多醜陋面目的理由。
我聳聳肩說:“……我不喜歡鄧不利多,所以不必期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