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流的站起來,拿著魔杖靠近托馬斯:“這可真讓人同情,托馬斯。那麼,我來為你檢查一下。”托馬斯緊張的站好,一片淡藍色的煙霧籠罩了他,幾分鐘後,斯內普說:“以我看,你很健康。”
托馬斯的臉蒼白的就像死人:“……教授,連你也……”他沒說完,斯內普挑眉看他。他語無倫次:“……不,我是說……健康,我很健康嗎?”
斯內普回到辦公桌後坐好說:“是的,在我看來,你沒有受到任何已知的傷害。”
托馬斯激動的大聲說:“那未知呢?教授!我會不會受到了什麼你無法檢查出來的傷害呢?”斯內普不快的眯起了眼睛,聲音卻更加油滑,慢條斯理的說:“哦,既然你這麼說,若是我都無法檢查出來的……畢竟有很多失傳的魔藥或惡咒不是嗎?所以托馬斯,我倒真不知道這個學校裡還有能夠比我知道的惡咒或魔藥更多的人!”他邊說邊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我低頭看地板。
托馬斯臉色慘白:“……所以、所以,我、我……”他恐懼的看了我一眼,亂七八糟的行了個禮後說:“我、我沒事了,為了不耽誤這位小姐的事,我先告退了,教授。”
等托馬斯離開,我還沒來得及笑,教授已經逼近我說:“那麼,克林頓小姐,可以請問你帶著課本過來找我有什麼事嗎?希望你不會是學習到深夜後發現有問題不會,然後就迫不及待的來請教我?”我正色道:“當然正是如此,教授。”我也沒辦法臨時編出什麼理由來啊,現在這個學校可是夠安全了,雖然還有救世主在,可伏地魔已經掛了啊。
他冷笑:“很好!克林頓小姐的這種精神值得鼓勵!但現在已經快十點了,作為你的校長,我要求你立刻回寢室去!至於你的學習問題,明天我們可以繼續討論。”
我從校長室出來後倒是沒有遇到托馬斯,而第二天斯內普就把我抓去讓我幫他擠蟾蜍汁,接著從那天起每一天下午他都能找到活讓我幹,包括不能使用魔杖幫他洗刷裝魔藥的水晶瓶。
而托馬斯似乎也沒閒著,從第二個星期起,斯萊特林每隔幾天就有幾個學生被送進醫療翼,雖然都是一些小傷,可幾乎都是魔藥或魔咒傷害,足夠他們休息個一兩個星期的,這場斯萊特林倒黴風氣一直持續到了六月末放假前。
在這場風波中格林格拉斯倒是一直都安然無恙,可是她的日子也不怎麼好過。從五月份開始,預言家日報上開始報道關於格林格拉斯先生投資失敗的訊息,好像他最近幾年投資的幾項產業不約而同的都受到了重創,而甚至格林格拉斯先生本人和他一家也受到了某種傷害,據傳是食死徒的報復,又有傳言格林格拉斯先生一直是伏地魔的隱性支持者,他的一些純血貴族言論也被翻了出來,言之鑿鑿。風波驟起之下,格林格拉斯家族的聲望一落千丈。
牆倒眾人推,何況又是一面不怎麼嚴實的牆。
我在報紙中發現似乎韋斯理先生的魔法部也在不動聲色的推波助瀾,問金妮,原來格林格拉斯先生在戰後因為沒有受到戰爭的影響,畢竟他不是支援或者明確支援伏地魔的貴族,所以在其他貴族都大創之後,他反而很快升了上來。他的野心不小,對韋斯理魔法部長也有很多意見,甚至想在魔法部和威森加摩插一手,他擴張的太快,已經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和反感。
“他掉下來是遲早的事。爸爸說他就是一個暴發戶。”金妮撇著嘴說,很看不起格林格拉斯先生似的,她說:“爸爸在家都叫他跳樑小醜。”
我滿意的點頭。
學期快要結束了,大家開始收拾行李準備回家過暑假。
托馬斯來找我,其實我很驚訝他能堅持到現在才來找我。
他倒是一副準備好的模樣,在霍格默德請我喝咖啡,然後交給我一卷羊皮紙,展開看是一串人名。
他指著名單說:“後面打過叉的我都教訓過了,相信他們會在未來的一段時間內繼續留在病床上。不知這樣尊敬的小姐是不是滿意呢?”
他教訓的人比我想像的要多,粗略一查竟有二十多個,看來他應該是把稍稍有點沾邊的人都算上了,寧殺錯不放過。
我滿意的點頭,收起羊皮紙:“謝謝,這很好。”
他喝了口咖啡,笑了笑,緊張的握起手說:“那麼,不知道尊敬的小姐是不是願意解放你的獵手呢?”我笑著說:“德拉科會來接我,到時你問他吧。”
他點了點頭後告辭離開,似乎對這個真正的主使人很滿意。果然沒把我當成真正的幕後主使者。要他相信一個赫夫帕夫四年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