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爾福夫婦身旁站了個金色長卷發的女孩,單隻從背影看那也是一個美女。
我馬上想到那是格林格拉斯,雖然連她的臉都沒看到,這也並不妨礙我認出她,一分神,腳下就小小的絆了下,德拉科及時的上前一步攬著我的腰把我半提了起來轉了個圈沒出醜,我半是驚嚇半是快樂,等腳落地就看到周圍的情侶們有不少姑娘眼睛裡都是羨慕,立刻就有機靈的男孩抱著姑娘的腰抱起她們小小轉了一圈。
他帶著我舞得遠了點,離開人群后小聲問我:“看什麼呢?這麼入神?”我也不知道怎麼想的,直接問他:“格林格拉斯的事,你打算怎麼辦?”
這還是我們第一次這樣直接的談到這個問題,以前或者是我刻意迴避,或者是他刻意迴避,反正我們都沒說過,雖然都心知肚明,可誰也沒挑破這層紙。
他揚頭向馬爾福夫婦那邊看了眼,我就知道他早看見了。
他又帶著我轉得遠了點,幾乎快轉到舞池的牆角去了。他認真看著我說:“我已經有安排了,你不用擔心。”
我說:“這件事再拖下去可就成醜聞了。我可不願意日後讓人指著我背後說閒話,那可是一輩子的事!”越是這樣的家族,他們的醜聞越是讓人記得清楚,如果格林格拉斯的事不解決,我和我的孩子日後都會背上這樣一個醜聞的。
德拉科攬著我轉的下一個圈力氣就大多了,看來他也不是特別平靜的。
我又想到如今馬爾福家的形勢,覺得事有輕重緩急,格林格拉斯的事跟馬爾福家的事比起來還是可以先放一放的。於是放低姿態說:“不過我相信你一定能處理好的,這件事先不急。”
他卻帶著我慢慢舞回人群中,我不確定他是不是在生氣,有心要問他可週圍都是人,我也害怕在這種時候吵起來難看,只好閉嘴不吭聲。
一曲畢,我們停在舞池中央,大家紛紛對著舞伴行禮,然後互挽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