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她會當場拿出魔杖給我做個檢查。
馬爾福先生站起來說:“這很嚴重。”
哪裡嚴重?我不解的看著他。
他對爸爸說:“請允許我們陪貝比一起去。”
不用吧……
但這時明顯不是由我來發表意見的時刻,爸爸和媽媽也不知是出於什麼原因居然沒有反對。於是馬爾福夫婦立刻換好了外出服,德拉科更是迅速,他只用了一分鐘就從樓上下來回到會客廳。可是媽媽和爸爸都拒絕他靠近我,他只能站在離我幾步遠的地方著急擔憂的望著我。
事情變成這樣,連我都要相信我是出了什麼嚴肅的事了。
等馬爾福夫婦過來後,大家透過壁爐到了倫敦。
馬爾福先生說:“直接去聖芒戈嗎?”
媽媽詢問的看著我,德拉科立刻殷勤的解釋道:“聖芒戈是巫師醫院,我爸爸是那裡的董事。”他說的同時一直在急切的看著我,好像想透過眼神的交流來詢問我出了什麼事。不過很可惜這種高階交流方式我並不熟練,所以我只能看他一眼然後把頭轉開。
事情發展成這樣他也是要負責的。
馬爾福先生為德拉科解了尷尬,他點頭說:“是的,如果貝比願意的話,她可以得到最高階的治療士的看護。”
媽媽卻堅持要帶我去普通的醫院看病,她的這個決定讓馬爾福的一家三口都十分的不理解,馬爾福夫人儘量友好的勸說道:“親愛的,並不是我對你們的醫院有偏見,不過我仍然認為貝比需要更專業的治療。”
媽媽斬釘截鐵的回答她:“我也是這樣認為的!”然後她攔了計程車就把我們一家子塞了進去。
當汽車開出去之後,我看到馬爾福一家雖然不滿,可也隨後攔了輛車跟了上來。
坐在前面的爸爸說:“我看他們不太習慣計程車。”
媽媽微笑著說:“那可真糟!”
我:“……”
到醫院後,不知道媽媽給那個女醫生說了什麼,結果那個似乎跟我媽媽差不多一樣年紀的女醫生把我領進檢查室後,慈愛而溫柔的引導著我上檢查床,然後不停的說:“別緊張,別害怕,要聽歌來放鬆嗎?”檢查結束後,她一邊扶我起來一邊開心的對我說:“別擔心,好姑娘,你沒事,一點事都沒有!”
然後她請媽媽進來,並給我倒了杯熱奶茶後跟媽媽聊了會兒,並說是否需要記錄這次檢查?
我捧著奶茶在旁邊坐著,幾乎要打冷戰。
事情真的比我想像的更嚴重。或者說媽媽和爸爸看得比我更嚴重。
出了檢查室後,爸爸推著兩個妹妹等在外面,而馬爾福夫婦也坐在外面的沙發上,德拉科等在門口,一見媽媽領著我出來,本來要靠近的腳步就停滯了,他鄭重對媽媽行了個禮後才靠近我,小聲嚴肅的問:“你不舒服?為什麼沒告訴我?”
我無奈的看著他。
媽媽一直平靜的看著他走近我跟我說話。從醫院裡出來後,馬爾福夫婦堅持我必須再去聖芒戈檢查一遍。馬爾福夫人去叫車,馬爾福先生不耐的指著醫院大門說:“在這裡看病……哼!”好像在這裡看病是白痴才會做的事,好像我們是特意跑到這裡來讓庸醫害人似的。
輾轉又到了聖芒戈,一位仍然是慈眉善目的老奶奶般的治療士領著我走進檢查室,馬爾福夫人在我進去前鄭重的握著我的手說:“別害怕,貝比,不管有什麼結果都沒關係!馬爾福家沒有逃避責任的子孫!”
德拉科幾乎想陪著我一起進去,他臉色青白,握著我的手好像我是要去赴刑場。不過馬爾福先生的一個眼神讓他停下腳步,馬爾福夫人拉住他。
媽媽一直像個無關的人似的捧著肚子坐在沙發上,爸爸在哄我的兩個妹妹。
我深吸一口氣再次進入另一個醫院的檢查室,這個房間佈置的就像一個溫馨的女孩子的臥室。老奶奶般的治療士扶著我坐到沙發上,為我端來熱騰騰的奶茶和小點心,然後她坐在離我一臂遠的沙發上舉著魔杖對我說:“別緊張,孩子,這只是一個簡單的檢查。別害怕,你不會受傷的。”
一道粉紅色的魔咒光芒從她的魔杖頭射到我身上,慢慢散開後籠罩了我的全身。這個檢查持續了大約十分鐘後,她鬆了口氣放下魔杖,魔法光芒自然消散後,她微笑著對我說:“你很健康,沒有問題。”停了會兒,她湊近我小聲說:“你現在還小,不必太著急。”
我無力的笑笑,天知道我真的一點都不著急,不過看得出來馬爾福夫婦擔心的事跟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