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帶著我在寬敞的房間裡轉圈,幾乎是把我提起來隨著他的腳步轉動,東倒西歪的。
我漸漸覺得力不從心,他可能喝了太多的酒,而跳舞這種運動也讓他更快的醉了。
他的雙手開始在我的身上粗魯的摸索,喘著粗氣在我的臉頰脖頸間親吻舔噬。
我的呼吸也開始不穩,如果不是真的年齡不合適,可能今天晚上在這間房間裡真的會發生什麼。
我將房間佈置成波斯宮廷式的時候,未嘗沒有在心底設想一些禁忌的事,但這種隱形的盼望並不代表我就真的期待它發生在此刻。
結果事到臨頭,在超出我的設想之後,我也只能拒絕他。
我用力將他推倒在靠枕堆中,他摔倒後似乎頭更暈了,軟倒在枕頭堆裡捂著頭呻吟。
我趴到他旁邊,越過他想拿冰水給他喝,他卻一把扯著我的手將我壓在身下。
我很吃驚,以為他在這種情況下已經不可能再有力氣做什麼了,難道我估計錯了?
他卻緊緊抱著我的腰將臉埋在我的胸腹間。
我感覺到了什麼,輕輕抱著他的頭,慢慢撫摸他散亂的頭髮,按揉著他僵硬的後脖子和已經開始劇烈顫抖的雙肩。
嗚咽聲似有若無的傳了出來,在空曠的房間裡迴盪。
他趴在我懷裡,我努力抱著他,一遍遍撫摸他顫抖的背,揉他的頭髮,撫摸他的脖子和耳朵。
他偶爾噎氣,停一會兒,然後似乎再次感覺痛苦,於是繼續低聲的哭。
不知道他到底壓抑了多久,或許從他的父親被關在阿茲卡班就開始了吧。可是事實上我從來沒有想過他也會因為這件事感覺到痛苦,在我的眼中仍然沒有把他當成一個真正的人來看待。我對他的感覺極仍停留在表面,一直以來我只看到他的天真、幼稚、陰狠和毒辣,卻從來沒有想過在他的心中也有著跟我一樣對家人的眷戀和溫暖。
想起我自從來到霍格沃茲以後對父母的擔憂和恐懼,我的掙扎與妥協,我花了那麼多的時間來平復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