擾你了,教授。”
斯內普教授客氣微笑:“沒關係,我不介意。”
這一定是反話。
他扯著我出門,斯內普教授突然說:“如果你們要出去吵架,不如在這裡吵完再離開。”
我們站在門前,對視。
他突然說:“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問:“你為什麼突然離開?”
他猙獰的看著我,壓低聲音道:“別管那麼多!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想了想,說:“我不告訴你。”
他更緊張了,抓著我的手臂用力,說:“你必須說!這太重要了!!你從哪裡知道的?看來的?誰告訴你的?快說!還是你想不起來?你知道不知道巫師可以操縱人的記憶!!你是不是被一忘皆空過!!”
我掙扎不開他的手,憤怒的說:“你現在幹什麼也沒有告訴我!那我也不必告訴你我的事!!”
他幾乎要抓著我咆哮:“你以為這是遊戲嗎?!”不等我回答他就拉著我走向斯內普教授。
他著急的說:“教授!她會不會是讓人一忘皆空過!!”
斯內普教授摸著下巴高深的說:“可能……”
馬爾福臉色一白,說:“有沒有藥?”
斯內普教授立刻站起來走到旁邊的架子上拿下一瓶看起來顏色十分恐怖的水晶瓶,裡面的藥是棕黑色的,而且顏色居然是不均勻的!
我立刻向後閃,馬爾福緊緊抓著我,斯內普教授拿著瓶子走近我。
我掙扎喊道:“他是在逗你!!你看不出來嗎?!”
馬爾福臉色慘白的抓著我說:“先別管那麼多!把藥喝了!!”
我尖叫:“不喝!!”
藥的味道是酸苦酸苦的,可以想像我喝了一瓶子的陳醋。我捂著嘴臉色跟馬爾福一樣慘白,他還在一旁著急的問我感覺如何?
我想吐到他鞋子上,他就知道我的感覺了。
斯內普教授把水晶瓶收起來,冷冰冰的說:“這個藥很珍貴。”
我就全嚥下去了。
馬爾福扯著我坐到沙發上,他努力裝出平常的樣子說:“你想起來沒?是在什麼地方知道的?”
我努力搖頭。
斯內普教授說:“沒事,反正她喝下這個藥後三個月內不管喝多少吐真劑都沒用了,不用擔心她不告訴你又說給別人聽。”
馬爾福鬆了口氣,說:“教授,如果是攝神取念呢?”
斯內普教授瞪了他一眼說:“我記得我教過你!攝神取念是不可能想知道什麼就得到什麼的!更何況是她已經忘掉的事,如果真的有這回事的話。人類的大腦複雜的像個垃圾場,沒有人會知道在攝神取唸的時候能看到什麼,或許只是一次情書或者一次除痘計劃。”
他驕傲的說:“甚至連吐真劑都可以被欺騙,所以黑魔王和食死徒才會那麼喜歡鑽心咒,並非是因為他們天性殘忍,雖然那是一方面的原因,更多的是人類在痛苦中更容易說出實話,這比任何技術都有用的多。”
馬爾福聽到後滿意的白了我一眼說:“那好吧,不說就不說吧。”
我把下巴仰得比他更高,輕蔑的看了他一眼。
斯內普教授將我們趕出去。
他說:“下一回,希望你們不用這麼麻煩的方式見面。”
馬爾福恍若未聞,躬身行禮後拉著我離開,經由密道送我回寢室。
我一路追問:“你到底在計劃什麼?你沒有作傻事吧?”不敢明說,只好含糊其辭。
他一路裝傻,充耳不聞。
走到一副壁畫的背面時,他拉著我站住,我知道透過這裡就是赫夫帕夫的寢室了。
他突然伏低頭在我的唇上舔了一下,我脖子上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他舔舔唇,好像在嘗味道,然後微笑著將我推出去。
藉著走廊上的燈火,我看到他灰藍色的眼睛在黑暗中得意的閃光。
如遊魂般回到寢室上床,我仍是久久無法回神。
這真是一個刺激的夜晚。
第 54 章
過了沒兩天,我還沒有從馬爾福的那一下中回過神來,就聽說羅恩·韋斯理進醫療翼了,原因不明,一直昏睡不醒。
這應該就是金妮的手段了,不知道她從扎比尼那裡得了什麼東西這麼管用。從那天以後,金妮開始悄悄跟扎比尼約會,不知道這是不是他的條件。
羅恩進醫療翼的事在學校裡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