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的端著有一隻石化的牛蛙的盤子轉身看他,結結巴巴的問:“教授,是不是不能用石化咒?”或許會妨礙取出的材料的功效。
他沒有回答我,令人費解的說:“讓我不明白的是,你為什麼不用昏迷咒?如果你是為了害怕嚇到這悲慘的牛蛙的話,石化咒並不能不令它感到痛苦。”
誰說我是為了不讓牛蛙痛才用咒,我是為了不讓它掙扎。但我不能這樣回答他,我委婉的說:“我不會用昏迷咒。”
昏迷咒比起石化咒要嚴重的多,我懷疑可能要到四、五年級才會接觸到。因為它已經具有一定的攻擊性了。
結果斯內普教授讓我震驚的說:“那看來你有充足的練習機會了。”他微微抬起下巴示意那兩大桶的牛蛙。
我僵硬的看著不再給我任何提示的他,莫非他的意思是我可以在這裡用他的牛蛙練習昏迷咒?這是不是有點本末倒置?
我發了十秒鐘的呆,結果他兜頭扔過來一句:“克林頓小姐,我必須要提醒你,晚餐前如果你無法完成,只怕就要錯過晚餐了。”
我全身一激靈,立刻轉身衝向木桶。與其去想他的目的,倒不如趕快乾活,反正昏迷咒我也想學,學會也不是壞事。而我的筆記上的確有昏迷咒的咒語和要點。
當我揮動魔杖指著木桶中最後一隻牛蛙,快速清脆的念出:“昏昏倒地!”的時候,對這個咒語已經非常熟練了。
處理牛蛙意外的非常簡單快速,在晚餐前整整兩大桶牛蛙全部處理完畢,看著那空掉的兩個木桶和滿滿一盆的牛蛙眼睛和一罐的膿液,我的滿足感是非常大的。
完成的滿足感勝過了被捉來幹活的不忿,我邀功一樣開心的對斯內普教授說:“教授,我都做完了!”
他厭惡的看了看我沾滿牛蛙身上的粘液的長袍和髒汙的雙手,草草的扔給我一句:“快走吧。”
雖然他自始至終都不友好,可是我卻無法像對待韋斯理那樣討厭他。半彎腰向他行了個禮,我轉身提起書包離開。
走到一樓大廳時,正好碰上結伴來用晚餐的波特三人組。格蘭傑看到我,先是微笑打招呼,然後就被我身上狼狽的樣子嚇得叫出來:“貝比!這是……你去幹什麼了?”
我輕快的回答:“我去魔藥教室勞動服務了。”
波特三人組的臉色齊齊一變,好像我去的是龍潭虎穴。
告別他們我向赫夫帕夫的休息室走去,聽到韋斯理在背後乍舌道:“去魔藥教室勞動服務都能這麼輕鬆,赫夫帕夫果然遲鈍。”
心情好的我難得沒有因為他的話生氣。隨他說去,我是真的沒有在斯內普教授那裡感受到什麼敵意。雖然他不客氣。但比起韋斯理的不善和格蘭傑的防備,甚至是波特的無理取鬧,馬爾福的鄙視輕蔑,斯內普教授是唯一一個完全感覺不到他的惡意的人。
我可以斷定的是,他的心裡對我這個麻瓜,赫夫帕夫,一年級,不但沒有鄙視,而且在盡全力做一個教導我的教授。他對我這個學生,是盡他的全力寬容和引導的。
幾天後,我在圖書館偶爾查到了關於愛爾蘭牛蛙的資料。
'愛爾蘭牛蛙:產自愛爾蘭西部。眼珠是製作止洩劑等一系列魔藥的重要組成部分。
愛爾蘭牛蛙非常遲鈍,極易捕捉,根據研究表明它們沒有痛覺,被人捉到後完全不會反抗,所以是一種較易進行處理的魔法生物。它們身上鮮豔的顏色是它們對付天敵的保護色,其實它的全身都沒有毒。'
看著這段話,我再一次自顧自的將斯內普教授的行為進行了善意的認定,捧著臉陷入美好的想像中。
“赫夫帕夫扣一分,因為在圖書館露出傻笑。”斯內普教授出現在我面前,抽出我面前正在看的那本魔法生物大全放在他懷中的一摞書上面。
我僵硬的站起來,作認真聽訓狀。對自己的倒黴有了全新的認識,那就是怕什麼來什麼。
斯內普教授皺著眉看我,輕蔑的說:“像這種三年級以上才看得懂的書,你真的能明白裡面在講什麼嗎?不要浪費時間了,還是看一些你能看懂的書吧。”說完大步走開,經過之處所有的學生噤若寒蟬。
或許他還是有一點歧視我的,我想。
第 9 章
十月的第四個星期,學院中的氣氛開始變得異常緊張,不解的我在問過同學後才知道,原來十一月的魁地奇賽季就要來臨了。
學院之前為了學院杯的爭奪又要開始了。
雖然學院杯並不只代表了魁地奇,畢竟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