淵剛好走了過來,雖然他的腳有點瘸,但是那種氣勢依舊震懾,似笑非笑的開口,“怎麼回事?”
保鏢立刻停下了動作,四周的客人對袁子淵也是笑著頷首致意,能在黑道上立足比起在白道上立足更艱難,更不用說子曰會所可是一塊大肥肉,不要子曰會所下屬的其他娛樂休閒場所,就單單是這裡每年的營業額都可以抵得上一家上市公司。
尤其是子曰會所當年易主之後,顧家退了出去,其他人的心思立刻都活了過來,誰不想分一杯羹,更何況袁子淵接手子曰會所的時候,袁子淵孤身一人來了源城,沒有身份沒有背景,雖然大家也有些忌憚,但是各種暗算不斷,不停的想要從子曰會所挖人,也想過從白道上下手,工商衛生包括警方三天兩天的來查。
可是袁子淵也不是好欺負的,單槍匹馬直接挑了幾個黑幫老大的老巢,刀子架在對方脖子上,陰冷的開口,“要財那也是需要有命來花的。”
弱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袁子淵孤身一人,死了他一個就等於全家都死絕了,所以誰也不敢真拿著自己的老命和袁子淵鬥,被殺了那他的地盤錢財都是便宜其他人了,所以袁子淵就靠著自己拼命十三郎的狠勁接手了子曰會所。
雖然黑道中人不敢和袁子淵動手,但是不代表他們真的原因放棄到嘴的肥肉,原本想著袁子淵這狠戾勁和血腥的性子,想要經營好子曰會所也不是那麼容易的,說不定到時候他自己就開不下去破產了,所有人都翹首等待著。
但是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