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結的十番隊隊長無比的同情三番隊的副隊長吉良君。
一隻腿屈膝坐在屋頂上,抬頭望著藍天皺緊的眉頭鬆弛了下來。
依舊躺在那裡的流霧嘴裡不知什麼時候叼了一根狗尾草,雙手交叉枕在頭下。“雛森君怎麼樣了?”
“還是那個樣子……精神萎靡不振總是有心事的樣子。”
“她只是需要時間去適應和消化,等她自己轉過這個彎兒來了事情就迎刃而解了。”安慰著身旁的白髮少年,她知道一直以來冬獅郎都很關心雛森桃,甚至在雛森對他拔刀的那個時候他也沒有怪她,只是在痛恨著藍染。
“嗯。”
“對了,你找我到底有什麼事啊?”聊了半天都忘了問他。
突然想起來意的日番谷悔恨了一下,和這個女人閒扯半天把正事都忘了。“晚上有一個隊長和副隊長的酒會邀請你參加,到時候別忘了。”
一大堆隊長級別的死神聚在一起有什麼好聊的?!可憐兮兮的看著日番谷冬獅郎,“可以不去嗎,冬獅郎?”
頭疼的看著裝模作樣的流霧,立即反駁回去,“不行!松本說你剛當上隊長要為你慶祝。”
松本亂菊?天吶!千萬不能被那個八卦的女人逮到!!“冬獅郎我肚子疼~”
撇過頭,“不礙事。”
“我發高燒了~”
“我看你現在挺好的。”
“冬獅郎,我受重傷了……”
“受重傷還能活蹦亂跳的在屋頂上來來回回?理由不成立!”
“我……我有人群恐懼症!在人多的地方會不舒服~”
“我看你一來一回瀞靈庭都是帶著大批人馬行動的,怎麼沒看你不舒服?”
突然,流霧兩腿一蹬跳下屋頂,鬱悶的大喊:“算了,我去!真是的冬獅郎一點都不幫忙!切~”
瀞靈庭某酒館。
被人威逼硬拖來的流霧以連烏龜都乍舌的速度慢悠悠晃進約定好的房間,沒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