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大刀川流霧用這種語氣和別人說話說明她現在不想和眼前的人繼續他們所說的話題;以這樣的態度對人表明這個人並不在她的認知範圍內。
“你一定要以這種語氣和我說話嗎,流霧。”他苦笑著。
偏過頭不去看他臉上的表情,起身走到庭院當中。“那你想要和我說什麼,初透不覺得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了嗎?”走到櫻花樹下,抬起頭看著綻放的櫻花。
大刀川初透從身後抱住流霧把頭埋在頸間的發中,“難道不可以聽我解釋一下嗎?”
拐角處一雙節骨分明的手緊緊的握住托盤,青筋暴起。
本來應該是熟悉而有喜歡的味道現在卻讓她感到莫名的寒冷,掙脫出他的懷抱走到一邊。“解釋?現在解釋嗎?沒有用了,初透。”
櫻花樹下的初透焦急的看著流霧,“為什麼沒用!在我走之前解釋和現在解釋沒有什麼本質上的分別啊!我承認我不應該一走了之,但是流霧就算我不說你也是知道的啊。”對上流霧有些冰冷的墨藍色眼睛低垂眼瞼,“我以為流霧會理解我的……我只是想變得更強,只是想和流霧能夠永遠的在一起……我”,剛想說什麼卻被流霧抬起的手止住。
流霧有些無奈,“初透覺得大刀川家的家主和零番隊隊長在一起才匹配是嗎?媽媽和爸爸是這樣,但並不代表每一代都是那樣啊!”
“可是嬸嬸說……”
“我媽媽當然會那麼說,因為她要讓你進入零番隊所以她這樣告訴你理所當然。”嘆了口氣,“初透……你知道嗎,你的解釋遲了一百多年吶……”轉身看著櫻花樹下絕美的男人,輕輕的說,“如果在一百多年前你這樣說了我或許會等你回來,或許不會對你有抱怨,也就不會那麼討厭你了……說到底,初透還是拋棄了我,留下我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