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那些人緊張帶出來的感覺,花非花不由得側臉和東方錦勾唇一笑。
似乎,現在應該緊張的是她這個等一下要說清楚為何要放走北野沁的人,而不是那些彷彿看守一樣的侍衛。
看著她戲謔的笑意,東方錦心神不由一蕩。
抬起手,擁住花非花的肩膀。
感覺到手掌穿來的溫度,東方錦頓時滿意的輕嘆一聲。
少了這溫度的日子,簡直就是一種煎熬!
在花非花彷彿宣誓的那一句話後,所有的心結都為了花非花腹中的孩子,順理成章的往後推延。
既然如此,他又何必提前庸人自擾!——
藏經閣
花非花在藏經閣侍從的帶領下,和著東方錦準備緩步踏入其中。
剛剛到了門邊,還未跨過門檻,一隻手臂隨即攔在東方錦身前。
“藏經閣規矩,若不是長老召見之人,決不允許擅自進入!”
一個聲音,緊跟在手臂之後響起。
聽著這個侍從的話,東方錦嘴角彎弧往上拉伸起來。
低頭,垂目看一眼擋在自己身前的手臂,淡然開口:“你不認識我?”
“認識!”
東方錦的話才落音,那雙手的主人就立即回答。
遲疑了一下,才是加上一句:“不管是誰,都不得違反藏經閣規矩”
話未曾說完,伸出的手腕突然一麻。
麻痺的感覺,迅速順著手臂往上漫延,瞬間佈滿全身。
“我向來都喜歡負責的人,所以你的命還是你的!”
東方錦緩慢的收回敲向侍從手腕的手指,淺笑開口。
音落,再不看在他那不起眼的一敲之下,全身麻木無法動彈的侍從一眼,擁著花非花徑直往裡走去。
剛剛踏上長長的藏經閣書架隔成的通道,魯長老的聲音就傳了過來:“花非花,你最好老老實實在五國使者前說清楚為何放走北野沁,否則”
【番外】我在,誰敢傷她【23】
剛剛踏上長長的藏經閣書架隔成的通道,魯長老的聲音就傳了過來:“花非花,你最好老老實實在五國使者前說清楚為何放走北野沁,否則”
說著微頓了片刻,才是冷冰冰的把話接著往下說:“你明知道北野沁身上揹負三國太子的命案,還一意孤行,私下將他放走!”
“花非花,魯長老一直顧念著你曾是長老閣的首席弟子,才是容你多次放肆,這一次你最好老實把北野沁殺人的事情說出來!”
魯長老的話才落音,站在他身邊的玉長老亦跟著怒喝出聲:“這一次若你還執意妄為,我們也不再顧念舊情,決不姑息!”
“幾位長老何必如此動怒!”
花非花腳步不停,在怒斥聲中依舊按照原有的速度緩步往前。
一直走到密室門裡一步處,站定,環視一眼早已在裡面坐下的人,不緊不慢的笑語開口。
在密室裡,除了聖地的長老之外,還坐著花非花從未見過的五個人。
把密室的情況盡收眼底之後,花非花的視線才是直視著聲色俱厲的玉長老。
嘴裡輕嘆出聲:“這個事情到底是不是北野沁所為,此時尚無定論,玉長老讓花非花說出北野沁殺人的事情,豈不是笑話!”
說著,抬眼往密室裡端坐著的五人看了眼,哂笑出聲:“若真的已經認定是北野沁所為,想必他們也不必來聖地了!”
這句話,讓玉長老臉色頓時一僵,臉色也逐漸漲紅。
好一會兒才是冷笑出聲:“要這個事情不是北野沁做出,他又何必千方百計出逃!”
說著,踏前一步往花非花一指,怒喝出聲:“北野沁到底給了你什麼好處,才讓你不顧天下蒼生,把他放走!”
聽著玉長老的話,花非花只是無聲勾唇一笑。
對他的指控,根本就懶得反駁!
“誰說本王走了!”
一個聲音,從藏經閣外面悠然傳來:“玉長老又何必血口噴人!”
聲音不大,但傳到裡面的時候,每一個字都聽得清清楚楚,這個聲音,幫花非花做了最好的解答。
【番外】我在,誰敢傷她【24】
聲音不大,但傳到裡面的時候,每一個字都聽得清清楚楚,這個聲音,幫花非花做了最好的解答。
聲音還未落下,本端坐在密室中的五個使者,有三個猛地從椅子上站起,極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