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帥只是因為上次太后親征,指揮失利,才是”
話還沒有說完,聲音驟然一頓。
東方月華緩緩的收回右臂,低頭看著斷臂上鑲嵌著的利勾倒刺上的模糊血肉。
單手,從腰間取下白色絲帕,緩慢的把利勾擦拭乾淨。
抬起手,把腹部已經多了一個空洞的張元帥往後輕推。
隨手把絲帕丟到毫無生機的張元帥身上,抬眼環顧一眼噤聲不已的群臣,淺笑出聲:“此人作戰失利,居然把罪名推到哀家身上,該不該死?”
暗渡陳倉【7】
隨手把絲帕丟到毫無生機的張元帥身上,抬眼環顧一眼噤聲不已的群臣,淺笑出聲:“此人作戰失利,居然把罪名推到哀家身上,該不該死?”
眾臣看著帶著濃濃鮮血的絲帕飄落到張元帥臉上,心裡不由得升起了一股寒氣。
耳裡,是東方月華的甜笑聲,和新帝被杖責發出來的哀嚎聲。
幾乎是不約而同的,默然無聲的點了點頭。
東方月華滿意的勾唇哂笑,抬在腹部的右臂往下垂落,長長水袖遮擋住寒氣逼人的利勾。
返身,婀娜返回臺階上。
抬起手示意侍女停下手中杖責,俯身扶起背部臀部已經浸出點點血跡的新帝。
“打你,哀家也心疼!”
伸手輕撫過他的頭頂,柔聲開口:“只是不打,你又實在是不像話,連哀家讓太傅教給你的功課都不學,讓哀家以後如何像先皇交代!”
群臣聽著東方月華分明已有所指的話,更是默然。
東方月華輕嘆一聲,站直身對群臣柔聲開口:“現在楚華國大元帥一職空置,偏偏北烈國又兵臨城下,哀家一時之間也想不出誰適合擔當如此重任。”
話說到這裡,停了下來。
挑眉笑看著右邊為首一人,笑笑:“想必龔丞相必定有合適人選,不妨向哀家推薦一個!”
聽著東方月華點名,龔丞相額頭上頓時冒出豆大汗珠。
沉吟半響,終於咬牙單膝往下一跪。
沉聲開口:“太后向來籌謀過人,武功更是一流,這個兵馬大元帥一職,此時情況緊急,還望太后擔此重任!”
話音剛落,身後群臣已經跟著他跪下,齊聲開口:“望太后掌領兵權!”
“哦?”
東方月華挑了一下眉毛,掃視一眼大殿上跪著的群臣,
眼裡閃過一絲譏諷笑意,輕嘆出聲:“既然如此,哀家只能暫時帶領三軍,希望不負眾位卿家所望!”
暗渡陳倉【8】
眼裡閃過一絲譏諷笑意,輕嘆出聲:“既然如此,哀家只能暫時帶領三軍,希望不負眾位卿家所望!”
話說完,擁著含著淚,卻怎麼樣都不敢哭出來的新帝踏下臺階,從側門離去。
踏出側門,沿著宮中青磚鋪就的路,一路悠然漫步回到寢宮。
剛剛踏進庭院,東方月華就把手裡的新帝往身後的侍女一丟。
抬起下巴朝庭院中擺放著的一個大水缸揚了揚。
冷冰冰的開口吩咐:“把他關到水缸子裡,兩天不給吃飯!”
說著,東方月華臉色猛地一沉。
低頭看著頻頻搖頭,卻不敢開口求饒的新帝。
深吸了一口氣,俯身一把捏住他的下巴。
指甲深深刺入新帝臉頰。
東方月華低垂眼瞼,看著從沿著指甲流出來的血跡。
冷笑出聲:“居然敢揹著哀家和那些大臣商議事情,若是還有下一次,哀家一定把你的皮活活剝了!”
說話間,東方月華手掌往外一推,尖尖的指甲在新帝臉上斜拉出一道血口。
血花綻放時,輕盈的轉身抬腳踏入寢室。
才踏進房間,東方月華的視線就直直的落到床榻上了。
視線對上一雙含恨的眼眸,嘴角頓時往上輕揚起來。
抬起手,取下臉上黑紗。
走到鏡子前面,靜靜地看著自己的臉。
只是一瞬間,垂在腰際的袖子就輕輕顫抖起來。
鏡子裡,一張臉被整整齊齊的隔成兩半。
脫了瘢後,依舊殘留下一道半個手指寬的紅色疤痕。
花無心當時灌注在匕首寒刃上的真氣,把她肌膚的癒合能力全部破壞。
就算天底下最好的藥,也無法還原她那傾城絕色的容顏,
看著鏡子裡的臉,東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