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無心把他們的模樣看在眼裡,不置可否的挑了挑眉、
斜斜的瞥一眼剛剛還叫囂著誰敢的赫王子,和他驚慌失神的目光對視了一眼,勾唇無聲戲謔一笑。
她就知道,往往看著最囂張的人,就是最無膽的人。
這個時候總是要傷那麼一兩個人,別的人才回去老實,這個赫王子絕對是最好的人選!
一時之間,大廳上頓時陷入一遍寂靜!
沉默中,樓上餘下的食客,已然三三兩兩從樓梯上緩步走下。
從花無心最初定下那個時辰之後,雖然身份面子讓他們抹不下那個顏面,也不可能聽憑花無心一句話直接離去,但卻也吩咐他們的侍衛就始終留意著樓下的動靜。
此時聽著回稟,更不願意被人從席位上趕下來。
索性,都齊齊提前走下來,靜待著這個事情如何處理。
下樓之後,反應卻和那盛氣凌人的赫王子一般人不同,皆是緊繃著臉,一言不發。
幾乎每一個人都知道,在這個時候率先出頭,萬一被射了那麼一箭還是小事,那顏面卻是實在丟不起。
最後一名衣著樸素之人在十幾個幕僚的簇擁下不徐不疾的拾階而下。
半空中,視線已把一樓大廳中的景象全部收入眼裡,視線落到最先坐在那邊的華服男子臉上時,立即停了下來。
完結篇:人心難測【42】
半空中,視線已把一樓大廳中的景象全部收入眼裡,視線落到最先坐在那邊的華服男子臉上時,立即停了下來。
看到男子饒有興致的眼神,眉頭更是猛的皺緊。
步下最後一層臺階,緩步往前走了幾步在原處站定,側臉,對著身邊一人低聲吩咐數語。
身邊那人聞言微微頜首之後,快步走向華服男子,附耳低語!
華服男子靜靜聽完,往樓梯那邊看了看,淡淡一笑!
花無心靜靜地把那人的動靜看在眼裡,嘴角隱隱往上提了提。
視線徑直往李飛的方向看去,在眾人怒目中淡然開口:“李掌櫃的,讓你的人去看看,上面是否還有貴客用膳,若沒有,我的人也好進去請你們的令狐東家出來!”“
“不用看了!”
花無心的話音才落,剛才步下樓梯的男子在李飛應承之前直接開口。
抬眼直視著花無心的臉,神色之間毫無半點驚惶模樣。
從容不迫的沉聲開口:“本相是最後一個下樓的人,還有沒有人自然明白!”
“哦?”
花無心聞言笑笑:“有勞大人幫忙檢視了!”
輕描淡寫的道謝,讓那人眉峰更是微微皺緊,意味深長的注視著花無心噙著笑意的臉。
“本相竇武是列月國執掌六部的之人,身邊這些人也都是在列月國有身份的王孫貴族,身居要職的重臣!”
竇武說話的聲音,就像是他的走路步伐一樣,不疾不徐。
沉聲,緩緩地一個字一個字把話清清楚楚的說出來,看著花無心的眼神更是凝重:“你可知這樣做,是挾持王族重臣的死罪!倒不如聽著本相一句話,早早收手投罪的好!”
花無心聽著竇武的話,嘴角逐漸往上勾了起來。
眉眼間,也是顯而易見的嘲弄。
“竇丞相所言極是!”
和嘲弄神情一樣的,是花無心說話的語氣,譏諷笑笑:“但珍寶閣本就是我們一幫兄弟拿命換來的,為了它挾持一下王孫重臣,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完結篇:人心難測【43】
和嘲弄神情一樣的,是花無心說話的語氣,譏諷笑笑:“但珍寶閣本就是我們一幫兄弟拿命換來的,為了它挾持一下王孫重臣,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一句話,讓竇武本來就穆然的臉,顯得更是緊繃。
冷眼看了看花無心,眼神犀利,仿若想看清楚花無心那張無所謂的笑顏下,隱藏著什麼樣的心思。
視線,緊跟著在花無心身邊的北野烈臉上停留了一下。
縱使北野烈至始至終坐在那裡一言不發,但卻實在無法讓他忽略。
細細的研究了一下北野烈嘴角噙著的那抹輕笑,竇武才是把視線移開。
目光再次回到花無心臉上時,就多了幾分怒意。
“難道你以為憑著你區區一幫烏合之眾,就可以和整個列月國抗衡!”
盛怒之下,竇武說話的語氣,卻依舊和剛才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