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頭,重重的一口咬在花無心頸部白皙的面板上。
抬起頭時,霸氣十足的話也脫口而出:“女人,你最好不要胡思亂想!朕再說一次,若是你傾國妖女,朕就為你亡國!”
聽到他的話,花無心本來有些虛無的笑容就變得異常妖異了。
笑笑,抬頭吻住北野烈的唇。
把他後面那些還想說的話,全部壓在了喉嚨裡。
北野烈在此時說出這樣的話,就是他也同樣的感覺到了剛才發生的事情。
只是,這個凡事絕對不認命的男人不在乎而已!
讓自己快要窒息之後,花無心才離開北野烈的唇。
注視著近距離的那雙眼睛,輕聲開口:“皇上覺得,我們下一步最應該做什麼!”
這個問題一問出來,北野烈的臉頓時就緊繃了起來。
側身,躺到花無心身旁。
仰頭看著床幔上被燭光照耀的線條分明的刺繡花式,沉默不語。
他不說,花無心也不再開口詢問。
在他們心裡都明白,第一步要做的是什麼!
桌面上燃著的紅燭,在寂靜中爆了一個燭花,燭光驟然一黑之後把寢宮裡照耀得更加明亮。
燭淚順著蠟燭滴落到燭臺上的時候,北野烈暗啞低沉的聲音也適時響起。
“第一個要對付的,就是花非夜!”
還有一個人的名字他始終沒有說出來。
要對付花非夜,首先要對付的就是太后——他的生身母親!
傾國妖女【10】
要對付花非夜,首先要對付的就是太后——他的生身母親!
說完那句話,北野烈就沉默了下去。
花無心也不言語,翻身緊緊地擁著北野烈的腰際。
北野烈說出來的和沒說出來的話,她都清楚。
就像是北野烈說的,他們是同樣的人,彼此都能明白對方心裡的想法——
翌日
花無心迎著午間的輕風,在侍女的帶領下緩步走向北野烈臨時幫她安排出來的月華宮。
沿著花園的小徑轉過一片矮樹坐,遙看到站在院門前面等候,依舊一聲侍女裝扮的花無痕,花無心勾唇一笑後加快一點腳步。
看到花無心的身影,花無痕頓時一喜。
視線落到跟在她身後的兩個人身上時,眼裡就閃過一絲驚疑不定的神情。
憑著他的眼裡,敢用項上人頭打賭。
那兩個人看上去溫文爾雅,但絕對已經晉升為一流高手。
在花無心身邊跟著這兩個人,怎麼能不讓他心生詫異。
驚疑之間,花無心已經走近。
花無痕急忙把心裡的驚疑壓下去,迎上前兩步,對著花無心屈膝行利:“奴婢見過皇后!”
“起身吧!”
花無心淡淡的吩咐一句,等花無痕站直身子時展顏一笑:“本宮還正在想如何讓人通知你過來月華宮,想不到你已經在這裡了!”
“敬事房的人,一早就通知奴婢,先行過來幫皇后娘娘看看,還缺少什麼!”
花無心的話,讓花無痕立即又屈膝行禮,低低的開口回答。
抬眼時,視線有意無意的看了一眼花無心身後的人。
過去,無法解開【1】
抬眼時,視線有意無意的看了一眼花無心身後的人。
花無心把花無痕的眼神收到眼裡,頓時笑意盎然的回眸對著緊跟著自己的雪逸和雪無瞥了一眼。
“皇上認定這一次鳳翔宮失火,是有人故意殺人縱火!”
花無心神色一點不變,不著痕跡輕描淡寫的開口對花無痕說明雪逸二人的身份:“所以特意讓他們跟在本宮身邊!”
一邊把合情合理的假話說出來,一邊踏進寢宮。
走到椅子旁坐下,接過侍女端上來的茶,開口淡然吩咐:“帶他們下去安頓好!”
“是!”
侍女輕應一聲,走到雪逸二人身邊屈膝行禮:“請!”
寢宮裡,很快就剩下兩個人。
花無痕這一次,不再像原來那樣走近。
而是站在原地,靜靜的看著花無心泰然自若飲茶的模樣。
眼裡神情,錯綜複雜。
在他心裡,從小就只有一個人。
那個他看著長大,到最後卻背叛了他的妹妹。
所以才會在以為花無心為了北野烈背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