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想新婚丈夫突然倒在自己跟前,是個什麼想法?
“你就讓本王在地上躺了整晚?難道你不會叫大夫?”
“我一個小女人手無縛雞之力哪裡移得動你?在流沙宮這幾日你白住了是嗎?不知道二更後這裡叫天天不應?”
問題被全數反彈回來,夏伊妃牙尖嘴利是出名的。
雁無殤被堵得啞口無言,按著腦門自顧自的頭痛。
間隙,服侍他們的女官便來了。
那昏迷整晚的男人連問夏伊妃玉璽的事的力氣都沒有。
新婚第一天清晨,算是被矇混過關。
夏伊妃偷笑,同時也心有餘悸。
昨天晚上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
吃過早飯,得炎羽和他的護衛軍一路送出城去,他也算了得一樁心事。
又要踏上路途,去的不是她朝思暮想的北絡,而是另一個陌生的國家。
心,滿是疲憊。
錯位,亂了心智(二十四)
途徑鬼城,以為會在那裡見到關瑤,卻只有關凌月跟了來。
說這一路護送她安全。
想想,這應該是關瑤孃親的囑咐吧。
在大漠還不過十日,她對她的關切不可忽略。
只是那份感情夏伊妃一直無法接受,畢竟真正的關若惜已經死了,而她從未心向大漠。
到離開的時候,才發現原來是忘不掉那個女人的好的。
哪怕是一碗被藏在暗處的人利用的湯藥,都是對她的關懷。
大概關瑤覺得夏伊妃再見到她會不開心,於是,乾脆不見。
現在真的見不到,竟然有些悵然。
也罷了……
騎在駱駝上,夏伊妃清淡的笑了笑。
她已經拿到玉璽了,也知道納蘭潤安插了眼線在身邊,更可能昨夜是那個眼線幫自己。
那麼……什麼時候可以將她帶走呢?
不知為何,心越來越不安。
……
穿過大漠去往雁國需要十日,而在大漠這片區域就要騎駱駝行一半的時間。
也就是說至少有五天,她不用擔心和雁無殤同處一室。
每天騎著駱駝整日整日的跋涉,累得骨頭都快要散架,夜晚隨行的侍衛輪流守夜,獨獨剩下兩個女眷在細軟的黃沙上為他們鋪整好毯子,就當是床了。
仰望星空而眠,雁無殤不會對她禽獸。
實則雁太子也沒那個心情,騎駱駝很累的。
這樣走了五天,終於快要穿過大漠。
午後的烈日最毒辣,烤得人面板好似都要裂開。
雁國這一行人來得很少,總共加起來不到二十人,武力上有關凌月在,戰鬥指數已經夠了。
兩名文官跟在雁無殤左右,兩個女眷隨行服侍,剩下的都是護衛。
“大概傍晚就能到沙鎮。”其中一個文官忽然說到。
他是此行年齡最大的男人,也難怪吃不消暴熱的天氣,說出這話的時候臉上帶著嚮往的笑意。
沙鎮?
來時夏伊妃也路過過那裡,那是大漠與北絡的交界,往西北方向而行便是雁國,這麼快就到那裡了嗎?
錯位,亂了心智(二十五)
過了沙鎮,再行三天便是雁國的疆土,到時候她真是插翅難飛!
“今夜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呵呵。”說這話的時候,雁無殤意味不明的掃了夏伊妃一眼。
讓她頓時在炎熱的陽光下打了個冷顫!
他那曖昧不清的眼神,分明在暗示什麼。
“不過……”另一個文官表情凝重,憂心道,“現在漠國正與北絡開戰,不知戰火……”
雁無殤又是輕鬆一笑,帶著笑意的眼卻一直在看著夏伊妃,“漠軍驍勇善戰,已經攻下北絡四座城池,戰火早就蔓延到北絡內部,邊城小鎮,燒不及此處。”
“也是。”文官應和起來,“北絡猖獗多年,兵馬早就廢了!等到我們雁國也增兵加入,到時候……”
“到時候本太子賜你個尚書的位置!”得意洋洋的口氣。
“多謝殿下!”
眾人朗聲笑起來,在熱流滾滾的沙漠裡,笑得再肆意也傳播不了不遠,唯有關凌月冷冷酷酷,一言不發。
夏伊妃則在心裡唾棄!
一群人做著白日夢的人!
也不知道蘇謹年是幹什麼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