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為什麼納蘭潤為何曾經為之瘋狂了。
戲裡戲外,孰真孰假(三)
夏伊妃看得有些呆了。
霜露兒太豔,眸子裡卻流露出一抹真,別說男人,就是作為女子的她此刻與之面對,都感到有些難以招架。
天生尤物,大概就是如此吧。
“王爺回來前,我想先同娘娘說幾句話。”
到底從小便生活在不平凡中,她說話的語氣很真,很沉穩,霜露兒很清楚此刻自己站在何等位置,而她跟前端坐的女人,又是何等身份。
微微一笑,夏伊妃示意孜瑞等人退離此處,口氣依舊和穆,“都說了你叫我名字就好,況且你是大漠的公主,你……”
沒得她說完,只在驚蟄等人退出房後,霜露兒竟然毫無徵兆的跪下了。
夏伊妃驚動的站起來,卻沒走過去……
這是常有的戲碼,柔弱的女人遇上難題,除了懇求她認為可以拯救自己的人,她還能做別的什麼更驚人的事嗎?
況且更深入的想,也許眼前她所做的一切可能只是一場博取同情的戲碼……
所以,夏伊妃僅僅只是站起來,卻沒走過去。
她不確定自己一定會答應霜露兒的所求。
“你應該猜出樂兒是我與誰的孩子了吧。”跪在冰涼地面上的女子表情裡有幾分苦楚。
夏伊妃點頭,“是的。”望著她的眼眸神色複雜。
預料得到她的舉動,卻無法預料她會說什麼話。
感覺霜露兒心如死灰的笑了笑,“在大漠的時候就聽了很多關於你的傳言,我想你應該是聰明的女子,而且也是深深愛這潤的。”
偏了腦袋看著她,夏伊妃神情中帶著些戒備,“不準備跟我說說炎羽的事嗎?”
感覺她鋪墊的話不著邊際,霜露兒要解釋的事情太多了。
聽到那個男人的名字,她又笑了笑,“會說的,在那之前我想請求你一件事情。”
“你求我,不如等納蘭潤回來求他,我並不是所有事情都可以做的了主的。”
“不。”她相當堅決,“這件事情只可以求你,因為我已經沒有多少時間了……”
戲裡戲外,孰真孰假(四)
沒有多少時間了?
霜露兒充斥著淚水的眼中滿是絕望。
她擰緊了細眉,搖了搖頭,無助的模樣直教人想去憐惜。
天生能勾起你的保護欲。
“有你把斌在誰的手上嗎?”夏伊妃向她走過去,將人扶了起來,“沒關係的。”她對她露出寬慰的笑,“你現在很安全。”
“不是這樣的……”攤開左手,霜露兒的手心竟然是青黑色。
拉過她的手心,夏伊妃抬眼詫異的看著她,“你……中毒了?”
“是的。”收回手放在心間,霜露兒對此事似乎不大看重。
“這是瑤姬向我下的毒,每隔七日要服食一次解藥,否則就會毒發身亡,我逃出來已經半個月,大概就要命不久矣了。”
“我爹明日就回來了,他會幫你解毒的。”夏伊妃對老爹的醫術很有信心,況且瑤姬不就是自己的娘嗎?
這中毒的跡象看似不假,此刻她雖然面帶微笑,心裡卻五味雜陳,到底霜露兒是受害者,還是……
“沒用的。”那女子只是苦笑,“我中的是毒亦非毒,根本就不能根治,全因這些年我一直想逃回北絡才自食苦果,我只想在死前見女兒最後一面,告訴你們這六年來發生的事,還有炎羽的陰謀。”
抓住夏伊妃的雙手,對她誠懇道,“樂兒確實是我和炎羽的女兒,可是他卻從未重視過我們母女,甚至為了試探納蘭潤,設計將樂兒當作利用工具,但他根本不知道,我和潤什麼都沒有做過!”
霜露兒越說越激動,抓住夏伊妃的手也捏得緊緊的,她呼吸彷彿有些困難,臉色也突然蒼白,不知是太累還是毒性在發作,說話越發斷續。
“你是樂兒的姑姑,待我死後……你一定要替我……好好照顧她,千萬不要讓她再回到……”
“你先別說了!”夏伊妃急了,扶著她便向外大喊,“快來人!驚蟄,去請大夫來!”
“怎麼了?!”才是剛向屋外大喊了一聲,第一個跨進來的人卻是納蘭潤。
戲裡戲外,孰真孰假(五)
霜露兒窒息般的昏厥在夏伊妃懷裡,她整個人受力不支的坐在地上,焦急向外大喊。
未想第一個跨進大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