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下,籠罩在她嬌小的身軀上,悲慟哀嚎:我親愛的掛名老公,你怎麼能把我往火坑裡推?我價值九百一十萬,真金白銀,你這是在燒自己的錢吶!
“八弟是對才進門的七嫂好奇得緊,哪裡有什麼虛情假意啊~”用關懷的眼神把夏伊妃的小魂扶起來,投來橄欖枝的是三王妃,“七弟你也是的,不要同她開這等玩笑了。”
挽住夏伊妃的手,三王妃又說,“純就是這樣直來直去,當初我第一次進宮的時候,也被他們幾兄弟噎得直髮愣,其實都是在打趣。”
“就是~”皇后也打起圓場開玩笑,“八王爺,你拿著先皇的手諭有恃無恐的欺負我們就算了,伊妃可是太后欽點的人兒,你也不怕她老人家回來跟你慢慢算!”
“如此說來,我也不能開罪愛妃你了?”難得的,納蘭潤接了話,眼中滲出的危險笑意只有夏伊妃一人看得明白。
訕笑,我不說話。
納蘭純還想開口再說點什麼,最大的那位就發話了,“好啦~今日是家宴,玩笑開夠了,大家入座吧。”
隨和的皇上大哥一聲令下,各家入座,宮廷美樂齊奏,偌大的龍船緩緩泛在雪湖之中,外面風景獨到,船內珠歌翠舞,經過剛才那一遭,夏伊妃更加迫切的期待回王府。
縱使船內暖爐無數,身旁冰山王爺釋放的寒流勢不可擋,正對面的小Q目光照樣炙熱,冰山火海,暫且稱之為‘一顆珠子引發的血案’吧……
遊湖,船中風光勝雪景(三)
本來中午就沒有吃什麼東西,上船坐定後,為保住革命的本錢——強壯的身體。
夏伊妃胡亂的往嘴裡了幾塊甜得發膩的點心,歌舞談笑聲中,又是幾杯美酒下肚,湖面雖沒什麼波浪起伏,輕微的搖晃也足矣讓人頭暈目眩。
坐得越久她的背脊就越發直冒冷汗,心窩憋悶得慌。
強撐不住,顧不得一直不給好臉色看的納蘭潤,忽的拽住他的衣袖,就小聲對他道,“王爺……我好像暈船了,而且胃全是酒,剛才還在外面吹了冷風,不知道是不是病了誒……”
有沒有那麼脆弱?夏伊妃說完都開始自我懷疑,更別說聽到這番話的納蘭潤。
“病了?”他凝著眉側過頭,質疑的望向身旁的女子,若是她在這時候玩什麼把戲,一定不會輕易放過她。
可當夏伊妃煞白的臉映入眼眸,納蘭潤眉峰頓時微微收緊,表情可以偽裝,臉色要怎麼裝?
見他神色微凝,她忽的想起中午他把酒灑在自己身上那爛招,不由的心頭一顫,害怕的問,“你……不會又用酒潑我吧?”我現在真的很脆弱,經不起您老的折騰了~
沒想到這丫頭防備心那麼重,嘴角一彎,他邪笑著反問,“我像是那麼壞的人嗎?”
你看上去就是!
心裡剛想完,納蘭潤又犀利道,“不要在心裡罵我。”
“!”這人已經修煉到觀面讀心的境界了麼?還沒表白心跡,肩頭就被他強行攬過!整個人也被輕巧的提起來。
環著夏伊妃,納蘭潤對高位上的納蘭誠壁正色,“皇兄,伊妃不勝酒力,我帶她去休息會。”
上面的人和顏善目的點頭,“要不要讓隨行的御醫看看?”
瞥了懷中的人一眼,納蘭潤淺淺道,“不用了。”她還沒那麼脆弱,不由分說,就帶著愛妻退出龍船上層。
主角離開,在座最失落的莫過於納蘭純了~納蘭誠壁看在眼裡,心中暗忖起來……
遊湖,船中風光勝雪景(四)
船艙別緻的廂房內,兩個人靜默著。
遠遠傳來頂層鶯歌燕舞的聲音,飄渺彷彿來自天際,失了真切的感覺。
躺在床上,暈眩的感覺才稍微得到緩解,夏伊妃睜著眼,不時偷瞄坐在離床不遠處似乎在想得出神的納蘭潤。
是在想他喜歡的女子?
本以為把自己送來這裡後,他就會回到宴會中去,想不到居然沒走……還坐得穩如泰山。
雖說在陌生的地方有人陪著是件好事,可陪著自己的人是納蘭潤……
“其實你不用在這裡,我在這裡躺一下就好了。”她翻了個身側躺,視線平望著他,說這話的初衷絕對是善意的。
“我在這裡讓你感覺彆扭了?”淡淡的口氣,充滿火藥的味道。
這個人今天被踩了神經線,霜露兒、霜露兒~又不是我提起她的,幹嘛把氣撒在我身上?你就不能對我好點?
想著就丟回一句,“你也不想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