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結巴的說道,試圖打消這個念頭。
“沒錯,好奇的她開啟了那個包裹,然後的事情。”
西谷將酒幾口喝光,把罈子扔到了地上,摔成碎片,然後苦澀的對我笑了笑。
“呵呵…我想你應該清楚了。”
我感覺自己的頭腦似乎有些眩暈,這如同小說劇情般臥槽的故事,聽的簡直讓我的寒毛都炸了起來…
“然後怎樣了?”
我看了看天色,準備一會就離開這個危險的地方,畢竟誰也不知道他會不會突然做出一些不可理欲的事情。
“然後?她醒來之後,根本沒有聽我解釋,用雙刀砍了我,如果不是其他獵人聽到聲音急忙趕來的話,我想我已經被砍死了,看到這道傷疤了麼,就是她留下的,難以磨滅的痕跡。”
西谷用指尖劃過自己的臉頰,停在了那條猙獰的刀疤上。
“那也是你咎由自取。”
我皺了皺眉,有些反感的對他說道,對自己女兒下手,那種事情在任何世界裡,無論有任何理由都是無法饒恕的罪孽。
“是啊,都是報應,在那之後,她消失了,沒有人知道她去了哪裡,而我,也沒有找到當初到底是誰陷害了我。”
有些頹廢的嘆了口氣,西谷突然站起了身子,嚇的我也猛然跳了起來,緊張的盯著他。
“你要幹什麼!”
我有些緊張的盯著他。
“講完了,你趕緊走吧。”西谷的眼中明顯閃過一絲失望,有些不耐煩的揮了揮手,並轉身躺在了堅硬的床板上,不在理會我。
“有空,教我狩獵的技巧吧,雖然我不當獵人,但是至少可以自保。”
在門口,我對西谷說道,然後,我輕輕的替他關上了門,默默的離開了這裡。
看了看天色,咱今天的收穫真大,真讓人吃驚啊,這個西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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