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無人不曉,後來
嫁與睿親王南宮昕,更成全一段佳話。
“若是說情的,就罷了。朕意已決,睿王妃不必再多說。”他冷淡地說著。
“臣妾今天不是來說情的。是為了給朝廷除害。”
南宮鬱抬眸,有些意外,“除害?”
她微微一笑:“沒錯,正是為陛下除害的。”直到這時,她才看清楚南宮鬱的臉。南宮鬱與南宮昕有幾分相似,但他的臉龐更為稜角分明
,隱約透著一股王者霸氣,龍目炯炯有神,帶著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度。他薄唇微抿,剛硬的線條沒有半絲柔和,冷肅而懾人。當他的眼睛盯住
誰,就會讓人不由自主生出一股跪拜的*****。
果然,當了帝王的就是不同。
她在心中評估著他可能與否答應她的請求。
“噢?朕倒是很好奇,你說的害,是什麼?”他的龍目審視地盯住她,眼神凌厲似箭。但傅雲若並不怕,而是直直與他對視。她昂頭挺胸
,中氣十足地說:“皇上,請您宣謝陶謝太師前來,這件事與他不無關聯。”
南宮鬱低笑一聲,那笑,卻未曾到達眼底。“你有何證據?”
“陛下,請宣太師前來!”她並未回答他的話。
南宮鬱眸光閃過一絲冷,拿著毛筆的手忽而攥緊了。他似乎有些動怒,但下一刻,他又掩去了這些情緒。“來人,宣謝陶覲見!”
正文 初露鋒芒
他好整以暇地望著她:“睿王妃,若是你提供不出什麼有利的情報,朕……”
“皇上您就治臣妾的罪!”她乾脆利落地替他說完。
南宮鬱不再說話,而是若有所思地打量著她。
待到謝陶進入御書房中,看到傅雲若,他有些驚訝:“陛下,不知宣臣何事?睿王妃也在?”
“睿王妃要向朕提供一些情報。”南宮鬱望向她,眸光帶了絲興味:“睿王妃,情報何在?”
傅雲若從袖中拿出一封信來,“陛下,臣妾要參奏國師謝陶通敵叛國!”
“什麼,老臣何嘗通敵叛國了?王妃你不要血口噴人!”謝陶憤憤地叫道。
南宮鬱看了他一眼,他頓時不再說話了。
“臣妾既然前來面見陛下,自然是有證據,有準備的了。”傅雲若笑道:“我手中這封信,就是國師通敵叛國的證據,請陛下御覽!”
早有太監將她的信呈了上去。
南宮鬱開啟看完,將信扔給謝陶:“你自己看看吧。”
謝陶定睛一看,頓時變色。
信上的字跡與他的一模一樣,甚至最後的落款印章都是他平日用的印章!
但是這信並不是他所寫的。“這不是老臣寫的信!皇上,這信,這信是假的。”
傅雲若冷笑:“這信是假?謝國師,這上面所寫您和鄰國勾結,預謀離間陛下和睿親王兄弟,並危害我朝社稷,以圖到達你不可告人的目
的。這字跡是不是你的?印章是不是你的?怎麼能是假的?”
謝陶到底是老狐狸,很快就鎮定下來:“王妃,信是真的,但是字卻不是我寫的。信也能偽造,不是嗎?”
“這就怪了。既然太師也知道信能偽造,那你就那麼肯定你舉報王爺的那封信就是真的呢?想偽造這樣一封信,只需到城南找一個專門做
這生意的先生,不過花一兩銀子就能偽造得出來。如果說王爺那封信是真的,國師也就是承認您這封投敵叛國的信也是真的了?既然這樣,那
我也無話可說了,一切還請皇上定奪。”
謝陶一時語塞,他沒想到傅雲若會用這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辦法。若是他說這信是假,她就要說南宮昕南宮昕那封信也是假的;如
果他說是真,那他不是自找死路麼?
“謝陶,睿親王那封信,你確定是真還是假?”南宮鬱問道。
謝陶支吾著,道:“老臣也無法確定是真是假,這信是臣的門生獻上,老臣並不清楚實情。”他倒將一切推得一乾二淨。
南宮鬱低哼了一聲,謝陶膽戰心驚地望著皇帝:“不知道是真是假,你就拿來誣陷皇弟?謝陶,你好大的膽子!”
傅雲若看好戲似的看著他們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心想,當初如果不是你皇帝授意,謝陶一個國師敢隨便誣陷皇親貴族嗎?
正文 疑惑
“來人,把睿親王從宗人府放出來,復官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