銳的捕捉到了那一抹金色。
不等辰皇反應過來,他已經伸出手去接過了那支髮簪。
“這……不是辰皇后所有嗎?”
“皇后娘娘駕到——”
所有人的目光立刻落在遠處那大步而來的尊貴婦人。眾人俯下身來,皇后的目光飄向那幾道了無生氣的身影。
“臣妾參見皇上,蕭皇陛下。”
“皇后免禮。”辰皇不由得看向皇后的髮間,果真發現了一模一樣的簪子。
“不知辰皇后可丟了髮簪?”
蕭皇的話讓皇后一愣,微微搖了搖頭。
隨後,那俊美的帝王竟是笑了笑,將手中的髮簪交回了辰皇的手中。
“蕭皇陛下,區區一隻髮簪說明不了什麼。”
辰皇這話,讓皇后立刻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情,而且這件事情與自己有關。
“皇上,發生了何事?”
蕭亦琛笑了笑,“辰皇陛下說的是,只是朕還是希望,皇后能夠解釋一下,這隻髮簪為何會出現在這兒。”
皇后立刻看向辰皇手中的東西,她一眼就認出,那確實是自己的簪子。
“皇上,這簪子是在何處發現的?”
“……在其中一名美人的行宮裡。”
此刻,皇后終於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蕭皇陛下,本宮雖不知道這隻簪子為何會出現在這兒,不過昨夜本宮一直呆在鳳殿之中,所有的宮人都可以作證。”
蕭皇卻好像聽見了什麼笑話一般,“皇后娘娘,這整個辰國皇宮都是你們的人,娘娘說是,那便是了。”
他的意思是所有宮人的話都不成證詞,手中的證據確鑿,很難讓他相信皇后沒有嫌疑。
一名宮人悄然上前,在蕭亦琛的耳邊說著什麼,隨後,那年輕的帝王抬起頭來,“聽說皇后娘娘昨日在御花園裡,與幾名美人有了爭執?”
皇后眉頭一蹙,思索一番之後微微點頭,“昨日御花園之中確實發生了些許事情。”
“如果皇后對朕送來的美人有所不滿的話,也請皇后直說,何必白費朕的一番好意呢?”蕭亦琛不由分說便冷峻了臉色,辰皇后沒有說話,她覺得,若說出昨日是幾名妃子和那些美人起了衝突,也沒有多大的幫助,反而會加劇兩國的矛盾。
“皇上,娘娘,永吉縣主到了!”
永吉縣主?!兩人的眼前同時一亮,看向來人。
蕭亦琛的目光也不由得落在雲姝的身上,那清雅的女子再一次恢復了原本冷淡的模樣,那睿智的雙眸帶著幾分嚴謹,“啟稟皇上,皇后娘娘,臣女已經察看過了,那幾位美人確實是懸樑自盡。”
“呵,永吉縣主該不會這一次也診斷錯了吧?朕送來的美人,為何要自盡?”
雲姝沒有反駁,只是依據她的察看,那幾名美人確實是窒息而死,且行宮之中沒有任何打鬥的痕跡。若說是他殺,不知那個人是如何辦到的。
“哼,不要以為這麼說,辰皇陛下就可以替皇后撇清嫌疑!朕就先行回去了,等辰皇陛下一個交代!”
說罷,那年輕的帝王便撩開衣襬大步跨了出去。
“永吉縣主,可有發現什麼異樣?”
辰皇看向雲姝,這語氣裡盡是對皇后的信任,他知道自己的皇后沒有理由做出這種事情。
皇后心中有些感動,皇上的信任是她堅持下去的勇氣與信念。
“皇上,臣女仔細檢視,這些美人身上的傷痕確實與懸樑自盡十分相像,但是也有一種可能。她們是被勒住了脖子掛上房梁的,這樣也會造成懸樑自盡的假象。”
而且,如果是在出其不意的時候,她們也不會有任何反抗,屋子裡自然沒有打鬥的痕跡。
“只是,對方為何要這麼做。”
殺了這幾名美人,再留下皇后的東西。
“皇上,此事或許與蕭皇有關!”
她們三人的想法是一樣的,蕭皇早已經有了進犯之心,如今假意結盟,就想找個藉口與辰國決裂。
辰皇緩緩轉過身去走到窗邊,不知為何,今日的事情卻是讓他記起了很久以前,似乎也有同樣的事情,只是已經遙遠得讓他記不清楚。
“娘娘,不論這一次皇上給出怎樣的回答,蕭皇都不會滿意。就算皇上懲戒了娘娘,蕭皇依舊可以想出千萬種方法與辰國決裂。”
雲姝分析著當前的局勢,皇后覺得有理,“永吉縣主覺得該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