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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氏注意到這邊,咧嘴一笑,道:“惠兒跟你五姑姑投緣,你五姑姑剛剛應該被嚇得不淺,反正惠兒也沒什麼事,不如去風波樓陪陪你五姑姑。”
喬氏並不知道徐其容啞了,此時此刻是一門心思的想借著惠兒討好徐其容,不過因為自己想要把次子過繼到四房的心思罷了。
徐其容臉色一下子變得難看,徐其錦捏了捏徐其容的手心,冷笑道:“我和容姐兒有些私下話要說,大伯母就非要塞個徐惠兒來?再說了,風波樓是蘭芷院的風波樓,大伯母恐怕得先去請示一下祖母。可不是誰想去就去的。”
這話一出來,徐惠兒先被唬了一跳,拉著徐其容衣袖的手一鬆,低著頭咬著唇,一副快要哭了的模樣。
喬氏滿心不悅:“錦姐兒這話說得奇怪,我一個做伯孃的,關心關心容姐兒,有什麼不對嗎?知道的說錦姐兒性子直,不知道的,恐怕都以為錦姐兒不知尊卑。”
這話一出來,徐其瑤和徐其筠撲哧一樂,捂著嘴兒笑。就連一直把自己當透明人的徐其玉,此時也背過臉去。
徐其錦冷笑:“想來大伯母自然是知道我的。”
喬氏一噎,又惦記著把小兒子過繼給四房的事情,少不得忍了。勉強笑道:“既如此,大伯母先送你們姐妹迴風波樓罷!”
因為是二老太爺當著眾人的面吩咐喬氏把姑娘們送回院子去的,所以徐其錦和徐其容也不好明目張膽的對著來,只好點頭答應了。
沒走幾步,徐其錦注意到徐其玉和徐惠兒都盯著徐其容看,心思一轉,故意彎腰附在徐其容耳邊說了幾句話。
徐其容哭笑不得,她姐姐居然叫她假裝跟她說幾句悄悄話!
徐其錦演上了癮,見徐其容沒動靜,直伸手戳徐其容的手臂。徐其容沒有辦法,只好停下腳來,墊著腳尖,附在徐其錦耳邊動了動嘴唇。
旁人看了這情形,哪裡想得到徐其容其實已經啞了!
徐其錦終於滿意的點了點頭。
因為徐四老爺“抓住兇手”這一出,徐其錦反而忘記了埋怨大家瞞著她徐其容的事情。徐其錦作為姐姐本來就很疼愛徐其容,現在知道徐其容啞了,更是小心翼翼的守在徐其容身邊,生怕徐其容磕了碰了。
徐其容無語得很,她是啞了又不是瘸了!
徐其錦悄悄在心裡嘆氣,早知道就大鬧一場把一院子的牛鬼蛇神趕出去了,一時的忍讓,反而害得自己妹妹遭了秧。後悔得不行!
徐四老爺想著剛剛小女兒往大女兒身後鑽的可憐模樣,心疼得不行。從徐其容醒過來,他還沒有跟她說過一句話呢!現在抓到了兇手,徐四老爺終於覺得自己稍微有點臉出現在小女兒面前了,卻被叔父留了下來。也只好眼睜睜的看著小女兒跟著大家一起離去。
正思索著待會兒拿什麼去風波樓討好灼灼,忽然聽到徐二老爺提到他:“我今天把大家留下來,是想跟大家商量一下四郎續絃的事情。你們也看到了,四房後宅沒有一個女人操持,就是容易出事情。之前念著四郎對沈氏情深,便沒催他,現在看來,不管怎樣,都得替四郎迎一個女人進門了。”
郭老太太會意,接著徐二老爺的話開口:“劉氏、蘇氏、白氏和顧氏,你們孃家有沒有什麼合適的人選,也提一提。”
蘇氏是庶出的三老爺的妻子,郭老太太向來不待見三房,所以,雖然郭老太太點了她的名字,卻也並不敢真的開口。
白氏自己不長進,別說兒子了,一個丫頭都沒生出來,把小妾的雙生花抱在自己身邊養。徐其蝶剛剛才出言頂撞了郭老太太,白氏這個做嫡母的,一時之間也不敢開口了。
顧氏的親叔叔是翰林院修撰,平日裡郭老太太待她也和善。可一屋子的長輩,也輪不到她先開口。
於是就只剩下劉氏,一臉得意,道:“我有個妹妹,今年十七歲,雖然是庶女,卻也是養在嫡母膝下的,舉止言談氣度跟嫡女那是一樣一樣的。”
於是郭老太太就問:“都十七歲了,你那庶妹還沒說人家?”
劉氏笑了笑:“怎麼沒說,我那庶妹仗著自己有幾分姿色,挑剔著呢!依我看,只有四弟這般風流公子才降得住她!”
兩人竟然就這麼你一言我一語當著大家的面說起人家姑娘的品性來。
徐四老爺心裡一陣厭煩,兩個女兒才出了事情,就抬繼母進來,這普天之下的繼母,哪有真良善的!再說了,灼灼現在說不了話,要是被欺負了,那豈不是啞巴吃黃連?
可郭老太太是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