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麼,盡職的難做,可她這樣做為某四的家眷,又有半個人質嫌疑加老康親信人員,身份如此複雜的人士,那估計也是可以混水摸魚的。
嗯,當然千萬不要摸到大白鯊!
關於人質的定位耿綠琴其實十分的不確定,她一這樣想立馬就覺得自己有老孔雀的嫌疑。丫的,她憑毛能讓人八爺黨這邊將她當成某四的人質啊,這也太給自己長臉了。
她當時看到康熙寫給她的東西時腦子裡一晃而過的幾個念頭不外就是無間與親信,某四的無間,康熙的親信,這兩個定位應該是最準確的,但如果僅憑這兩樣又不足以讓康熙做出這樣的決定,所以耿綠琴事後搜腸刮骨地把所有能想到的原因都想了一遍,但想的越多她就越覺得這件事太過詭異。
最後,耿同學自暴自棄不想了。
10樓
因為,這麼想來想去的,除了把她自己的腦袋弄得暈頭轉向之外,基本毫無收穫。
“主子,天冷兒,還是把窗簾放下吧。”
“春喜啊,人如果在密閉的空間呆久了,對身體才真的不好呢,天再冷也要適當地吹吹涼。”耿綠琴頗是一本正經地說。
春喜忍不住反問道:“那主子您捂這麼厚做什麼?”
耿綠琴把身上厚重皮裘捂了捂,瞄了一眼憤憤的春喜說道:“我這叫一顆紅心,兩手準備。要吹涼先把保暖工作做好了。”
主僕兩個的對戰,再次以春喜的落敗而結束。
春喜專心去看護在馬車搖晃中睡得很熟的小主子,決定短時間內不去打擾明顯又抽了的主子。
沒了人打擾的耿同學繼續趴在車窗上看沿途風景,這個季節嚴格說來草木凋零,美感確實差點,但這種景緻卻又有別於草木繁盛的季節,在蒼涼與悽惶中又透著一種肅穆的莊嚴。
突然地,耿綠琴就有些感慨,如果有一天她真的能逃離這有時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來的皇家時,她一定要找個山明水秀的地方結廬而居,好好地享受自由人生。坐看雲起雲落,閒聽花開花謝。
光是想象,耿同學就覺得渾身又充滿了力量,有了同這個萬惡的皇權社會做鬥爭的無限勇氣。
就在耿綠琴一行人離開京城不久,大將軍的人選也終於揭曉,十四成了大將軍王。
那天,八爺黨的幾個人在某八府上小酌,不知怎麼地就說到了突然坐了冷板凳的耿綠琴同學。
這事在京城也算是一件稀罕事,誰都知道打那天耿同學在護城河邊緬懷半天后,就突然地被雍親王給冷落了,給扔到城外的莊子上閉門思過了。
許多人猜測是這位耿側福晉言語間衝撞了皇上,因為不少人看見那天她在乾清宮裡跪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