拘謹人生還有毛樂趣可言啊。
可惜悲摧的是,她的丈夫卻是某四,啊,人生真灰暗啊……
耿綠琴找了個僻靜的地方席地坐下,雙手抱膝,下巴抵在膝蓋上,看著遠方的草天一色出神。
景色真漂亮!
“主子,你怎麼一個人坐在這裡?”
耿綠琴頭也不回地道:“春喜啊,你看這草原落日的景色多美啊。”
“是很美!”
耿綠琴拍拍身邊的草地,“過來坐,咱們一起看。”
“奴婢不敢。”
耿綠琴只能無奈的在心裡嘆氣,春喜這丫頭除了太謹守主僕之份外,其他都好。
不過,耿同學也知道這是時代造成的代溝,不是她能改變的,便也不強求。
“春喜,十四爺還在跟爺說話嗎?”
“嗯。”
兄友弟恭?
切!
耿同學朝天翻了個白眼,全是假滴!
“你說他們會秉燭夜談嗎?”
“奴婢不知。”
“咳……”
“奴婢給貝勒爺請安。”
聽到春喜的請安聲,耿綠琴嚇的從地上跳起來,一轉身果然看到某四站在自己身後,“奴婢給爺請安。”
“陪爺走走。”
“是。”
耿綠琴跟在某四的身後,安靜本份地當陪襯。不是她不想說話,而是她不知道能跟某四說啥。
胤禛負手望著遠處草天一色,“綠琴,你似乎總是跟我無話可說。”
“奴婢怕惹爺生氣。”咱們的代溝整整三百年,再加上個人氣場問題,真真是無可奈何問蒼天啊。
“你真的怕嗎?”
“怕啊。”
“那你還敢跑?”
耿同學馬上閉嘴,啊,這是個危險話題啊。
“又不說話了?”
“奴婢等爺的責罰。”看吧,就知道沒那麼容易過關,要不是這次隨駕太過突然讓某四措手不及,恐怕現在她正在京城受制裁呢。
“不解釋?不求饒?”
“奴婢的理由在爺看來也許是託詞,索性便不說了。事情做都已經做了,又有什麼好解釋的呢?至於求饒,爺,如果您打定主意要處置奴婢,求饒就有用了嗎?”
胤禛的嘴角微微上揚,她的心裡倒是什麼都明白。
“那依你說,爺會不會處罰你?”
哦,陷阱啊陷阱……耿同學覺得頭好痛。
“嗯?”
孃的,還加壓啊,不管了,賭一把,“奴婢猜,爺不會處罰奴婢。”
“噢,為什麼?”
“古有名言,好男不與女鬥,大人不計小人過。爺是大男人,奴婢是小女人,爺自己說結果是什麼?”就你會挖坑麼,老孃偶爾也能做一下土拔鼠的。
胤禛扭頭看她。
耿同學不閃不避,任他看,反正大家都這麼熟了,怕啥?
“綠琴。”某四低喚。
“奴婢在。”
胤禛伸手抓住她的一隻手,微微靠近她,輕聲道:“你很會說話嘛。”
“爺,您看,奴婢只要說話您就一定會不高興,所以奴婢以後還是不要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