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你、你卻做出如此荒唐之事。你,可當真是害苦了我。”
紫萱聞言看向宋將軍:“吃一虧長一智,對手如何先不論,輸贏有時候就取決你的同伴;顯然,宋將軍你選錯了同伴。”
宋將軍開口說話其實就是試探,聽完紫萱的話跪倒在地上:“是末將的錯,末將請王爺、郡主發落。”他倒也乾脆,不過卻也不出紫萱的意料,早在宋將軍要把她和丁陽起“請”到兵馬司時,就料到宋將軍不會陪丁陽一條路走到黑。
就如他肯聽從丁老太爺的話來拿紫萱,就證明此人並不足夠精明,但是在面對兩難之境時,卻又油滑世故的很。
沒有一見晉親王、水慕霞就把人交出去,他還是想在此事上找點好處的,或者也存了其它的心思就未可知了;但是他聽完丁陽的所為後,馬上知道再不快些認錯,就會倒大黴了。此時不跪倒請罪,也就不是油滑的宋將軍了。
紫萱打個哈欠,被折騰這麼久她自然是累了的:“現在,我們要去哪裡?”事情沒有解決她想要睡是不可能的。
晉親王淡淡的道:“郡主回府,我們送丁家的人去府尹衙門。”
丁陽不甘心:“為什麼她能回去?王爺豈能偏袒。”
晉親王看也不看他:“本王就是要偏袒,你又能奈我何?”微一頓他又加了一句:“如果你也是親王,倒是可以質問本王為何偏袒,本王說不定會給個理由。”
水慕霞翻個白眼:“王爺你又何必騙他。”
晉親王今天晚上沒有同水慕霞鬥過嘴,聞言還看了看他問出久在心中的擔心:“傷勢不要緊吧?”
“要緊的話早趴下了。”水慕霞說完看看丁陽等人,又瞧一眼紫萱:“郡主也累了,麻煩王爺先送郡主回府吧;我,送丁兄等人去府尹那裡吃茶。”
晉親王聞言眉頭一皺:“你傷得如此重?”如果不是傷得很重,水慕霞豈會把護送紫萱的事情交給他呢。
水慕霞的臉色看不清楚,不過笑聲聽不出什麼不妥來:“我向來是個天不要、地不收的,傷能有多重?而且咱是個大男人,受點小傷就大哭小叫的非要讓人救命,咱是做不出來的。”
他看著丁陽:“丁兄,你說我的話對吧?哦,問錯人了,丁兄現在這條性命可是用郡主之母的性命換來的,我和你說這種話倒有些像是譏諷你。”
丁陽的臉色一變,此事他是不可能辯駁,如果不是紫萱之母用命相救,他早就了化成黃土,豈能在這裡帶著人對紫萱大呼小叫?只是,他今天晚上帶人來的時候,分明早把護國夫人的救命之恩拋到了腦後。
晉親王依然擔心,腳下一動就要去看看水慕霞的傷勢,可是水慕霞卻笑道:“王爺,你如此擔心我,看來當真是心中有我啊。”
他說完一扯丁陽:“我走了,郡主就拜託王爺了。”用腳一踢宋將軍:“還不走?等著我請你啊,給我看好那馬車上的人,不管是死的還是活的。”
晉親王豈是這樣能擺脫的?他冷哼一句:“不要忘了,本王喜歡秋後算帳的。”他還是舉步上前要攔下水慕霞。
紫萱也不放心:“水兄,等一等。”
水慕霞沒有回頭擺了擺手:“郡主先回府去休息吧,有什麼事情明天我們再議。”
紫萱急走幾步,過去拉住了水慕霞:“我也要去……”忽然低低的驚呼:“你的手怎麼這涼?你倒底傷到了何處?”
晉親王聞言一把握住水慕霞的手腕,然後臉色一變飛腳就把丁陽踢出去:“他有個不好,你就等著滅門吧。”
水慕霞嘿嘿一笑,嘴角流出一絲鮮血,用袖子輕輕抹去:“王爺,你一個大男人和我拉拉扯扯的,我會不好意思的。”
“你給本王閉嘴,不然信不信我現在就弄暈了你。”晉親王的語氣惡狠狠的,揚聲道:“來人,速請墨會元前來。”
再看看水慕霞的臉色,他又補了一句:“不管墨會元在哪裡,在做什麼,哪怕是洞房中也要給本王請了來!誰攔給本王打誰,有事自有本王為你們頂著。”
紫萱的臉色猛得一變:“水兄的傷勢如此嚴重?”她的指尖也有些發涼,可是看向水慕霞,並沒有看出他有什麼不同來。
還是那張笑臉,還是那張不饒人的嘴巴:“郡主你不要被王爺嚇到了,他是故意嚇你的;嗯,王爺的深情草民可當不起,能否放開草民的手?小小的傷勢而已,閻羅王想請我去他家吃茶作耍,怎麼也要等上個百八十年的。”
丁陽被踢得這一下子極重,摔在地上半晌才爬起來,可是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