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陽大將軍白揀了一個兒子呢;還是我說你母親偷人了?我剛剛可是不曾如此說過,也不曾如你一樣信誓旦旦的說什麼有憑有據,你不要信口開河。”
“說到汙人清白,賈氏你現在有什麼話要說?你居然敢汙堂堂的郡主清白,是吃了熊心還是豹子膽啊。”話鋒一轉紫萱看向賈氏:“害我母親在先,又害我幼弟在後,如今居然想置我於死地。”
紫萱盯著賈氏的眼睛:“你說,我要怎麼報答你才好呢?”
賈氏嚇得全身發冷,左右看看也只有朱老爺能依靠:“老爺,老爺,你救救我。我真得只是擔心兒女們無人照顧……”她只提女兒還好,居然連那個不是朱老爺骨肉的小兒子也帶上了,自然讓朱老爺氣不打一處來。
“你,罪有應得。”朱老爺轉過頭去不看賈氏。
賈氏去撲過來抓住他的衣角:“老爺,一夜夫妻百日恩啊;您向來疼惜我們母子幾人的,您這次再救我一救吧,以後我為老爺你做牛做馬……”
朱老爺伸手就把賈氏推倒在地上,連話也懶得說了;這天下哪有就該他死的道理?救她?真當他朱厚田是完全沒有腦子的人嘛。
他為紫萱開口證了清白,為得就是能讓朱家得一線香火;如今事情還沒有著落,他怎麼可能為賈氏而惹得紫萱不快?再說,他也恨極賈氏,死在他的面前正和他意。
紫萱一步一步逼過來,賈氏一點一點後退終於大哭出來:“大姑娘你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真得再也不敢了。”
“當年驚馬一事,是不是你和丁陽所為,害得我非丁陽不嫁不可?”紫萱盯著賈氏:“說”
賈氏當然不敢再有隱瞞,把和丁陽一起謀算紫萱的事情說了出來。
皇帝聽得眉頭皺起,他還真得不知道驚馬一事,也才知道當年的朱紫萱為什麼非丁陽不嫁了。
丁陽想開口說話,可是抬頭看到皇帝眼中的怒意嚇了一跳,到嘴邊的話就又吞了下去。
晉親王一劍把賈氏右手五指的第一節手指斬了下來:“如此惡毒之女,假以母親之名為惡多年,斬了你還真是便宜了你。”
太皇太后偏過臉去:“晉王,她有罪有錯自有上唐律法,在這大廳之上弄得這般鮮血淋淋卻是不好。”
“只是斷她五指,此惡婦如果不嚴懲,豈不是助長那些不慈之人妄為?真不知道天下會有多少屈死的兒女。”晉親王說完把劍收了起來。
太皇太后聞言惱怒,欲責晉親王可是又不好直接怪責於他,倒底他所說的是賈氏而不是她這位太皇太后啊;冒然開口豈不是顯得她心虛?
“這個賈氏果然是討厭的很,不能輕饒了她。”皇帝此時開口了:“至少讓她在衙門前站上幾天示眾,才能讓世人明白什麼事情是不可為得。”這個時候開口,如果說皇帝沒有旁得意思,打死太皇太后她也不會相信的。
紫萱叩頭:“皇上,能不能把賈氏交給臣妾來處置?罰她站籠之事臣妾自當遵旨,但此人之可惡還在蔑視朝廷,此風絕不可長。”
皇帝想想點頭:“郡主受了多年的委屈,現在惡婦還要謀害你的性命,嗯,朕允了。”
賈氏卻嚇得魂不附體:“皇上開恩、皇上開恩啊。”她心知自己落到紫萱的手上絕不會有好下場,還不如去官府的大牢呢。
紫萱卻上前一腳踹得賈氏躺在地上,然後踏在她的身上:“你不就是用孝道二字壓著我嘛,不就是以為你佔了父母二字,就可以對我予取予求、想打就打想罵就罵嗎?”
“今天,我就讓你看看你做得惡太多會落一個什麼下場。”她說完恨恨的踏了賈氏的胸膛兩腳。
不過她的話卻讓太皇太后和太皇太妃很不是滋味兒,但是皇帝卻聽得眉目舒展;而且紫萱罵得人是賈氏不是她們,她們能開口說什麼呢。
雖然,兩位娘娘都知道紫萱的話是在罵她們,但是她們也只有聽著的份兒;只要一開口,問罪不問罪先放一邊,是不是證實她們心中有鬼、有愧?對晉親王還好說,但是讓皇帝捉住把柄事情就真得可大可小了。
賈氏痛得大叫,可是百般掙扎也不能起身,看著紫萱眼中的殺機她是真得後悔了:“饒我一命吧,饒我一命。”
紫萱拿下頭上的簪子抵在賈氏的嘴邊:“閉嘴,你太吵了。現在想讓我饒你了,我問你我可曾做什麼?你自在你的朱家,我自在護國夫人府,井水不犯河水,你卻就是莫名的咬著我不放,非要置我於死地才能開心。”
這話也讓太皇太后很不是滋味,咳了一聲拿起茶來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