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萱微笑點頭:“珍珠是我原本的賠嫁丫頭,後來丁陽將軍收了房,我和丁陽將軍義絕之時她留在了丁府中。如今她死於非命,於情於理我都要弄清楚她的死因,就算是宋將軍不請我去兵馬司,我也要去的。”
宋將軍現在可不見剛剛來時的趾高氣揚,把腰彎得就要低到地上了:“謝郡主體諒。事情清楚之後,末將定到府上負荊請罪,任憑郡主責罰。”他也只是想為自己弄條後路,負荊請罪一詞只是應景而出,並非有其它的意思。
可是這詞兒落在丁陽的耳中卻極為不受用,狠狠的瞪一眼宋將軍又看向自己府中的管家,不明白這位將軍是吃錯了什麼藥,會對紫萱如此的客氣。
管家輕輕的搖了搖頭,他也不知道啊;而且老太爺讓他告訴宋將軍的話他也說了,如今宋將軍就是不肯和輔國縣主為難,他又能如何?
紫萱回頭看向丁陽:“你不去兵馬司本郡主早就料到了,因為你怕被查出實情來,到時候你再也離不開衙門的大牢了。”
丁陽怒而甩袖,看一眼宋將軍見他又彎了彎腰知道自己不去不成了,冷哼一聲大步搶過去縱身上馬:“走。”他要找個機會和宋將軍好好的聊聊。
宋將軍急忙喊一聲:“來人,好好伺候著丁將軍,如有閃失你們提頭來見。”他沒有跟上去,反而向著紫萱躬身:“馬車立時就到,還要麻煩郡主稍等。”
這個時候他當然要避一避嫌,就算要和丁陽私晤說幾句心腹話,也不用當著輔國郡主的面兒。
紫萱看一眼芳菲:“她也需要馬車。”
宋將軍撓撓頭:“是。”抬頭看著趕過來的馬車有此為難:“只有兩輛。”而且是一好一壞,好的分明就是乘人的,而壞得那輛分明就是平常農家拉東西用得平板車,自然是用來拉屍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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